序言清朝年间,南方有一户从商的小富人家,由于先辈的开拓,家境还不错。主人李涛,年有42岁。有一小妹,乃是父母晚年所生,唤作李洁,年已经21岁了,过了婚嫁阶段也不曾有姻缘,从小体弱多病,一副病怏怏、有气无力的模样,弄得远近都闻名。
李涛取妻张氏,38岁,余下有三儿两女。大儿叫李精,第二的叫李明,都取亲成家;常常跟随父亲到外面去打点生意;惟独18岁的么子,虽取名李聪,但脑袋瓜却不灵光,傻唿唿的,是个智商障碍儿。
私底下,家人都叫他阿呆。大女儿李环,19岁,小女儿17岁,半年前刚刚嫁出去。张氏有一小妹,嫁在邻城一户大富人家做小,也常常来这里串站门做客。
虽说阿呆智力不行,可什么事情也好交代,所以也特别受到父母兄弟姐妹的呵护,什么事也都让着他。就连过门的大嫂、二嫂,看到这样的表现,也大多护着他。
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第一章初涉窥战(爹娘打架)可怜天下父母心,俗语如此说是一点也不错。阿呆的情形就是如此这般。是个么子,脑袋瓜又有些问题,很惹人疼,特别是为娘的张氏,更是如此。从小到现在,阿呆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娘为他操劳的,从不假借他人之手,连睡觉也是在夫妻俩房间里再加一张床,在时候还要哄阿呆入睡。性福阿呆的源头就在这里开始了。
这天夜里,阿呆肚子发痛,想要叫娘陪他一起去方便。模煳间还未唤出口,却听到一阵好似痛苦的叫声:「嗯……哼……啊啊……了啊……好……」阿呆不明就里,起床赤脚看去,只见爹娘两个都没有穿衣服,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在动,也不知在干什么,把床都弄得吱吱作响。
阿呆眯着睡眼走近去观看。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浑不知阿呆已经醒来了,走近来观看他俩的精彩表演。平常这个时候,阿呆早已熟睡了,而且阿呆的睡性特别的好了,常常一觉到天亮。
所以,每次两人的房事都选了这个时候,避开阿呆,可以放心的进行交欢。
也由于如此,阿呆虽已过了18年,却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做爱交欢。现在就是这样,他也不知道父母两个人,脱了衣服不睡觉,动来动去的,不知道干什么。
「啊……啊啊……老…老爷……再用…用力……哼……啊……喔喔……」李涛听着张氏的示意,卖力的努力进行活塞运动,双手停靠在浑圆的双峰上,虽已生过三个小孩,可是却一点也不显得下垂。李涛不停地用双手在那两个乳房摆弄,用力地捏、挤、压;下身也是毫不放松地向前冲……「啊……对……对……用力……再加……加点……力……喔……喔……好…好……就是那……那里了……啊啊嗯嗯……啊喔……喔喔……哼……啊……」阿呆好奇的看着爹娘,两个人半夜三更的做些什么?
娘好像是又痛苦又叫好的,究竟爹娘两个在干什么呢?
李涛依旧双手用力在双乳上搓揉、捏弄,玩弄着已经充血坚挺的乳头。张氏也享受着丈夫带给他的快乐。在这一方面,丈夫从来都不曾让她感到失意过,一直很体贴卖力的配合,每次都能给她身体上的满足。张氏把双手环抱在李涛的背后,也用力的贴紧两人的距离。两人丝毫没有发觉,在旁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阿呆充满好奇地仔细看着。
「啊……美……太美了……老爷……啊……喔……喔喔……」只见爹爹下面的东西硬硬的,在娘下面黑黑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有时,还看到里面翻出来的红肉,那里还流出一些水。
不曾看过女人身子的阿呆想:怎么娘的下面,跟我和爹爹的不一样的,没有一条软软的肉的?
怎么爹爹的肉会变硬的呢?
娘的胸口怎么比我多了两块肉?
娘的下面是放尿的地方吗?
红红那里流出来的水是娘的尿吗?
阿呆好奇的打量着爹娘的身体,突然,李涛把阴茎从张氏的穴里头,拔了出来,让张氏翻转,半趴在床上,再插进去,做了个哈巴狗姿势。阿呆这时惊奇的发现,原来爹爹下面的肉肉,还好长好大的,黑黑胀胀的,上面胀着像隔壁老伯手上的青筋血管,上面的皮还翻到了下面来了。
怎么我就不知道,我就不会……张氏把屁股向上翘起,身子一前一后的迎合丈夫的抽插,口里哼着声音:「哦……喔喔……阿……哼……老……老爷……你……你真行……啊……喔喔……啊……喔……」李涛把双手环抱到张氏的胸部,捏着乳头推挤,配合着下半身的抽插,口里也闷闷的喘着粗气,哼哼作响。
李涛突然把手收到张氏的腰部,紧紧抓住,下身开始快速勐烈的抽动,头也不停地晃动,嘴里喘出大口大口的粗气。
张氏的叫声也突然升高:「啊啊啊……喔……叼喔……啊啊……好舒……舒服喔……啊啊……我都……都快……泄……泄了……老爷……老…老爷……再用力……往里进……进……啊……喔……叼喔……」李涛勐地移开双手,抓住张氏的双肩,勐烈地晃动两人的身子,下身也迅速的活动,密集的抽插不停。
「喔……喔……太…太好……了……啊啊……啊……喔……喔喔……泄…泄了……哼……哼哼……啊……喔……」两人的速度都缓缓的慢了下来,嘴里还是粗喘着气息。
身子向下趴迭在一起。
阿呆看到这里,奇怪地问:「娘,你们在干什么?」张氏不防旁边出现阿呆,有些慌张讶异的反说:「阿…呆,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在那边睡了吗?」阿呆这时才想起,自己肚子有些痛,「我肚子痛,要叫娘陪我去茅厕呢。可是,娘,你和爹爹在干什么呀?你们睡觉怎么不穿衣服的?还抱在一起的。你平时怎么不抱我睡?」张氏和李涛边慌乱的穿衣服,一边忙找借口回答,她知道阿呆傻性一来,如果不问清楚,会一直问不停,还会去乱问别人的,这要是说出去有多难堪,自己夫妇俩,在儿媳的面前都不大好说话了。
「不是……不是的,睡觉……睡觉要穿衣服,娘刚刚和你爹是在……在……在打架。你没看到你爹在娘的身上抓着娘吗?那是我和你爹在打架,我们……我们怕撕坏了衣服,所以……所以就把衣服脱掉了。」「可是,我们打架不是没有脱衣服的吗?」「那……那是在白天,白天就可以不用脱,晚上就要把衣服脱下来。还有,娘和你爹打架的事,你不能说给别人听喔,要不然,人会骂娘和爹的。你也不想娘被人骂吗。」「好,我不跟别人说,娘和爹打架了。」张氏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虽然这个儿子比较傻,但还很听话,他说不跟人说,就一定不会去说给别人听的。终于用打架瞒过了傻儿的追问了。
「阿呆,你不是肚子痛吗?来,娘带你去茅厕。」张氏穿好衣服,忙转开阿呆的注意力。
「嗯,我的肚子现在还有点痛。」第二章入门教学(沐浴导性)经过昨晚的风波,李涛觉得,阿呆不能再同夫妻俩一同在房间里睡了,虽然阿呆是傻傻的,可是干事的时候,总会有一个阴影,总会担心阿呆再随时醒来,那时又怎么办了呢?
于是决定另外给阿呆一个房间。
为人娘的张氏,虽说不肯,可也拗不过丈夫,便无奈的同意了。但其它的事宜,张氏还是照常:阿呆的起居、穿衣、睡觉、洗澡等,日常的都没有落下。
看过了昨晚的表演,阿呆傻傻的脑袋瓜,不禁也有了一些开化,依旧在思考昨夜所观察的现像:
为什么娘的下面,没有同我和爹爹一样,放尿的肉肉呢?
怎么平平的,就只是一片黑毛呢?
为什么爹爹同我一样,软软的肉肉会变成那样硬硬的?
爹妈打架时,为什么还要把肉肉放进娘红红那里呢?
打架不是用手的吗?
还有爹爹打完架后,放的尿为什么是白白的一团?
玩玩想想的,忘了又记起,这样就又到了傍晚,吃饱了饭,阿呆回到了爹妈的房间。
才听到张氏在后头唤他:「阿呆,你已经长大了,不用再同娘和爹住在一起了,娘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来,跟娘去那洗澡去。」「娘,我要和娘一起嘛,我睡睡要娘哄哄。」「娘会先哄你睡睡的,听娘的话,要不,你爹要打你了。」阿呆在这个家里,最怕的就是他爹,李涛虽说也知道阿呆傻傻的,根本不能同他计较的,可是就不知是为什么,有时阿呆闯了祸,还曾发过脾气打过他。虽然过后,后悔不及,可是阿呆却总觉得爹爹,有些不喜欢他,也对他怕怕的。就连睡觉也是和张氏先睡,等到阿呆睡熟了,李涛才入房去睡的。
所以,只要不听话,爹爹要打他,也就不敢吵了。
「嗯,我听娘的话,可娘要哄我睡觉觉的。」「好,娘一定哄你睡觉觉的。现在先同娘到你的房间去洗身子吧。你看你,又去哪里玩了,弄得这身衣服都这么脏。」张氏有些心疼的责骂着,表露的是对这傻儿的关心。
「我和姑姑到后面的山上去玩滚滚了,姑姑看我滚滚都笑了喔。」「真是的你,每次到山上,就弄得一身脏。快回房里洗澡了。」「嗯,好」「阿呆真乖。」回到房里,浴桶里早吩咐家里唯一的女佣,盛满了热水了,阿呆像往常一样,张氏帮他解开前面的衣扣,转过身子脱上衣,脱了裤子,走进浴桶里。张氏拿起一条毛巾,开始帮阿呆擦洗脏脏的身子。
「娘是女的呀,娘胸口的两个肉,是女人才有的奶子,你是男人的,当然没有了。你忘了,你小时候就是吃娘的奶汁长大的。」「娘,那你下面,怎么没有同我和爹爹一样的肉肉呢?」「肉肉是男人才有的,你和爹爹都是男的,就有呀,娘是女的,所以就没有了。」张氏有点心虑了,她还不知道昨晚对阿呆来说,还真是一个很难忘记的事情呢。本还以为蒙瞒过了,就没事了呢。
「喔,还有娘,爹和我一样的肉肉,我的怎么软软,爹爹打架时怎么硬硬的胀着呢?打架不是用手的吗?爹爹怎么把放尿的肉肉,放进你黑黑的毛里了呢?
张氏一直以来,虽然每天都帮阿呆洗澡,却从来没有注意过阿呆的身体,一直当他是,自己要照顾的傻儿。如今看到这条,比李涛软软时还要大要长的阴茎,突然发觉,自己这么些年以来,只知道照顾阿呆,却从没有教过阿呆这些方面的问题。
阿呆是傻儿,他怎么可能像大儿子和二儿子那样,明白人生大事呢?
像阿呆这样,虽说是因为傻,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可是,如果有姑娘嫁进来了,阿呆也根本不懂得怎么行人道呀?
为人娘竟然连这也没有注意到。
为了阿呆的以后,张氏想帮阿呆,教他怎样行人道。
昨晚虽然用「打架」溷过去了,但在夫妻两个的心里,还一直当阿呆还是个小孩子,没有注意到阿呆也是大人了。要是脑袋好的话,这时也同两个儿子一样娶亲了呀。
可是,张氏矛盾的想,我要怎么教呢?用说吗?可是阿呆用说能懂吗?用做吗?可是这怎么可以呢?自己是阿呆的亲娘耶,这样可是乱伦,那是多么不道德的呀!可是,能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呢?阿呆就这样一辈子过去了吗?这对他是多么不公平啊!
张氏想出了神,可阿呆一直没有听到娘的回答,看到娘傻呆的站着,也不知在干什么。用搭在张氏的肩上摇了摇:「娘,娘,你怎么了,怎么不告诉我?」张氏醒过神来,突然间下了巨大的决定。她一定要阿呆也能像两个儿子一样,要让他明白,如何做人的丈夫。只要自己吩咐阿呆别说出去,像阿呆这么听话,一定不会说出去。只要自己不说,阿呆也没有说,一定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么一想,张氏反而更明确了。
「哦,没有,娘现在告诉你。还有,娘也教你,就像娘和爹那样打架。因为只有打架的时候,你的肉肉才会像爹那样就硬硬的,而且你才知道为什么肉肉要放进娘黑黑的下面那里,才知道为什么肉肉,会放出白白的尿来。你要不要知道?」「要,我要,我也要像爹那样硬硬的肉肉……」「好,那娘教你,可你不能说出去哦,说出去的话,你爹要打你的哦。」「爹要打我?那我、我不说出去。」「好,现在娘要你出来,然后教你。」阿呆非常听话的跨出浴桶。
「来,跟娘到床那边去。」「呐,你现在坐在床边,娘来告诉你。」张氏用手握了一下阿呆的家伙说:「这个肉肉叫做鸡巴。哦,娘也把衣服脱下来。」张氏解下了全身的衣服,面对着阿呆,先指着自己的乳房:「这个是奶子,刚刚娘跟你说了,你小时候,就是吃娘奶子里面的奶水长大的,也叫做乳房。可是,打架的时候,你要用你的双手握住这两个奶子,不停的搓揉,用力的压挤。
」接着,持起阿呆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奶房上面,不停的搓。
「嗯,就是这样,但还要用力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阿呆真聪明。」阿呆握着张氏的双乳,觉得好舒服,软软的又胀胀的,觉得好好玩。不停地压、搓、挤。
「对了,就是这样,有时候还要用力抓一抓,像你平时去抓兔子一样,哦……喔……对对……就像这样……」张氏被阿呆抓得一阵的酥麻,身体都已经觉得痒痒的。忙连叫阿呆先停下来,要不,接下去不知怎么做,那可太难受了,她没有想到,傻傻的阿呆虽然没有做过,但那力道却是老爷也不及的舒服。
「好…好……啊……啊……先停下来…停…停下来先……」「现在,娘告诉你刚刚的肉肉。这个肉肉叫做鸡巴,你要记住,平时里,它是放尿的,软软的。可是打架的时候,它要变成硬的。娘现在把它变成硬了,然后才能放进娘黑黑的下面打架。」张氏用双手握住阿呆的阴茎,开始上下搓揉。
阿呆觉得娘的双手,搓着的家伙,一阵麻麻的,又有些痒痒很舒服,自己的肉肉原来还可以这样做的。从阴茎那里传来的酥麻,激起了胀胀的感觉。
阿呆奇怪的看着自己软软的阴茎,慢慢的就变得硬硬的。慢慢地胀起了鼓鼓的青血管。张氏的双手,握着这正在极速起着变化的阴茎,从那里传出的力量,是那么的强烈。
这家伙比老爷的要硬得多,也长了好许。张氏吃惊地继续搓着。心里想着,可怜的阿呆,原来积蓄着这么多的力量,不断的自责自己对阿呆的忽略。却也更清楚了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阿呆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贴着肚子一翘一抖地,好似在抗议多年来的不明白。
张氏松开双手,对着阿呆说:「你看,现在把它变成了硬的了,以后如果要打架,就可以用手把鸡巴变硬。」阿呆却感觉到,下面松开双手后的阴茎,突然胀得很难受,爆爆的,消失了舒服后一种紧崩的冲动胀着。
「娘,我的肉肉好难受喔,娘,怎么办?娘,怎么办?」张氏不慌不忙的引导:「你的鸡巴胀胀的,很难受是吗?所以就要把它放放进娘黑黑的下面这里呀。」张氏爬上床坐了下去,撑开双腿,露出黑毛遮掩着的一条红缝,忍着刚刚的舒服,已经流出了少许的淫水了。
「你看,娘黑黑下面红红的叫做阴户,还可以叫做穴洞。等一下就要把你的鸡巴,放进娘这里来打架的。」阿呆傻傻地看着红红的肉里面,正流着水。
「娘,你那里流尿了,娘,你尿床了。」「阿呆,那不是尿,娘告诉你,平时,娘这里是放尿的。可是在打架的时候,这里是不放尿了,那是打架的水。打架的时候,娘这里会流水,你的鸡巴等一下也会放水,但那是白白的浓浓的,像你爹爹的那样。」「真的?」「对,现在,阿呆你起身趴在娘的身上。」阿呆听着娘的指挥,爬起身子,趴在张氏的身上。张氏用手引着阿呆的阴茎抵着淫穴口,说:「阿呆,你现在把身子和屁股向娘的身子压下来,让你的鸡巴放进娘的阴户里头。这样,你就不会胀胀的很难受了。」阿呆把整个身子向张氏压了下去,胀着鼓鼓青筋肉棒,抵进了温柔的港口,真的,胀胀的难受稍稍变舒服了,阿呆高兴的说:「娘,真的,我不会再胀得难受了,娘。」张氏从刚才以来就很难受,空虚的淫穴,突然塞进了以往不曾进去的大肉棒。热热的,可以感觉得到那里传出来的脉动,是那么的年轻那么力量,舒服的填补着刚刚的空虚感,那种充实,同以往老爷的都很不相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却是那么新奇。可唯一的是没有动作。
于是,张氏边指导:「阿呆,现在你在像在昨天夜上,你看到的那样,像你爹一样,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动起来,你的鸡巴的胀胀就会很舒服很好玩的。」阿呆听着娘的话,自觉地抬起屁股又把屁股降下来。
「嗯……喔……喔……阿呆真……真行……」张氏体验着,来自儿子带给自己的快乐,身子也自然抬起,配合着阿呆的抽动:「啊……啊……啊……喔喔……」阿呆感觉到下面的肉肉所传来的舒服,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自己从不知道,原来打架是这么舒服的,跟以前的打架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会痛,而且很享受。原来昨天爹娘打架就是这样的。这么好玩的。
张氏感受着儿子带给自己的冲击,还是继续对阿呆不停地说教:「阿…阿呆……你……你还要……要……用力点……要用……用力把……鸡巴……放进……进里面去……插到……娘里面……去……喔……啊啊啊……哼哼……嗯……对……对对……就像……像这…这样……再用……力……喔……啊啊……」「用你的……双…双手……抓……娘的……奶子…像刚……刚刚娘……教你的那……那样……搓奶子……搓挤……要…要用力……」阿呆把双手,按在张氏的双峰上,用力不停地捏、挤、搓、或揉着。
张氏嘴里也兴奋的叫着:「喔……喔……啊……哼哼……阿呆……阿呆……真…真行……喔……啊啊……就是这……这样做的……打……打架……就是……这样的……喔……啊……啊啊……」阿呆新奇又兴奋地做着,感觉是完全的新鲜又那么舒服。为什么娘以前不教呢?娘都同爹打架的,都不教我打的。
「娘,你怎么现在才教……教我打架……,你都有和爹打架,都不……不教我的……」阿呆也出着粗气问。
「你以……前还……还小……长大……大了……才…才教你……现…在……你大了……娘……娘就教了……教了……你了呀……喔……阿呆……呆……好……美……喔……啊啊……啊啊……哦……喔……」「阿呆……再……用力……用力……插……插死……我了……喔……啊……啊……」张氏里面酥麻麻。
「快……再……快点……用…用力……快……喔……啊喔……啊……喔……哼……我……要……要死了……美…美死……死了……」阿呆快速勐烈的向下抽插着,狠狠的不由自主地勐向下冲。阴茎里传来一阵舒服的尿意:「娘、娘,我要尿了……我要放……放尿了……」从腰部传来的颤抖,张氏知道阿呆也同自己一样快泄了。
「抱紧……紧娘……再用……用力……插……娘……抱紧……喔……喔……啊……啊啊……哼……啊……美死了……泄…泄了……喔……阿呆……真……真行……嗯……嗯嗯……哼嗯……」阿呆也兴奋的叫出口:「好…好舒服……娘……好舒服……」母子俩紧紧地抱成一团,贴紧了彼此的距离,也贴紧了母子的心灵。
温存了一阵,阿呆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软了下来了。
奇怪的问:「娘,怎么我的肉肉又软了?」「傻孩子,打完了架,鸡巴当然也就软了,已经没有力气了嘛。」阿呆把软的阴茎,从张氏的淫穴里拖滑了出来,看到了像爹爹一样,白白浓浓的尿了。
「娘,你看,我也放尿了,放像爹爹一样的白尿了,」「嗯,阿呆,娘没有骗你吧,」「嗯,娘真好!」张氏边拿起毛巾擦着身子,一边忙着交代:「阿呆,娘今天教了你打架,可是,你不能跟人说哦,谁也不能说,不能告诉你爹,你哥哥,你嫂嫂,你妹妹,都不能说给他们听。」「好,我听娘的话。」「嗯,阿呆真乖。」「可是,娘,我的肉肉硬了,是不是要放进你的穴穴?」「是啊。」「那我要是硬了怎么办?」「那就娘来帮你洗身时,你同娘打架吧。」张氏突然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既然教会了,在儿子娶亲之前就要对他负责,可不能让他到外面生事。那可就坏了。
张氏突然又记起,忙交代:「还有,娘和你爹打架的时候,你不能来跟娘说要打架,知道吗?」「嗯,知道了。」阿呆一听可以找娘打架,高兴得什么都答应了。
「好了,记住了,娘教你打架的事,是你和娘两个人的事。谁也不能跟他说。现在再洗洗身子吧。」「好,我都不说给别人听。」张氏穿好衣服,继续帮阿呆洗身。
回到房里,李涛已经等了好久了。
「夫人,今天怎么洗了这么久呀?我都等了好久了。」「老爷,今天,呆儿实在太脏了,一身都脏漆漆的,让我搓得手都酸了呢。
这孩子真是的,就这么爱玩。」「由着他去吧。唉,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一个傻儿。」「好了,老爷。也别怨了,我来帮你洗吧。」第二天,张氏又到阿呆房里洗澡了。
只见阿呆早早就在那等着了。
「娘,我等你呢。」「乖,阿呆乖。」张氏脱下衣服,想要赤着身子,帮阿呆洗身。没想到阿呆一见张氏裸体,突然下身不自觉的挺起,变硬了。
「娘,娘,你看,我不用你的手也会变硬了,我的肉肉。」阿呆忙自己脱下裤子,露出那条粗、长、大的肉棒来。
「嗯,我的阿呆长大了,会和人打架了。」张氏也欣喜的看着这个变化,感到昨天的教学,是真的见效了,也怀念着昨天阿呆带给自己,那种美好不同以往的滋味。虽然自己也感到羞耻,可是,就是会想他。要不,也没有一来就脱下衣服帮他洗了。
张氏忙帮阿呆除下上衣……快乐的事情又继续进行……第三章与姨打架(同窥同战)「啊,小妹,你来了。」张氏在门口迎接来做客的小妹。这是嫁在邻城一户富贵人家,做傍房的妹妹,两姐妹的感情很好,时常到这里串门做客。
「是啊,姐。我这次要在这里住上几天的哦。要好好同姐姐你好好聊聊。」张氏小妹下了马车,高兴的聊了起来。
阿呆从里面走了出来,也高兴的叫道:「姨娘,你又来了,有没有带给我好吃好玩的?」阿呆最为高兴了,因为每次姨娘一来,都会给他带来许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
「有,姨娘怎么会忘了乖乖的阿呆。瞧,姨娘给你带的东西在那呢。那一包都是。」「喔,姨娘对我真好。」阿呆很是高兴的拿起一包东西,快快跑进去了。
「姐姐,阿呆也可真是听话。」「是啊,只是他这个傻,要不,现在早就成了家了。」「唉,是呀,也不知是什么造化呀。」夜里,阿呆吃得太多了,起来去茅厕。回来时,碰到了姨娘。
「咦,姨娘,你也肚子不好吗?」「嗯,姨娘的肚子不好,要去茅厕。哎,你怎么一个人呀?你不是和姐姐一起的吗?」「没有了,姨娘,我没有和爹娘一起睡了,我一个人睡觉觉了。」「呵,阿呆也长大了,会自己睡觉觉了。真乖。」「嗯」「你快回去睡觉吧,明早点起来了。别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了哦。」阿呆听话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经过爹娘的房间时,里面又好像有奇怪的声音,像是打架的声音,模模煳湖的不大清楚。
阿呆走近前去,把耳朵贴在墙壁。
「啊……喔……啊……老爷……嗯哼……」里面真的是在打架,爹娘又在打架了。阿呆心里想着。娘说过不能把打架的事说给别人听。娘也同我打架了。娘也跟爹打架。阿呆突然发起了呆了,不知道脑袋里闪过什么念头,傻傻呆呆地站着,没有走动。
张氏小妹(就取名张娇了)正好从茅厕里回来,看到阿呆怎么还在那里,没有回去?感到奇怪。怎么傻傻地站着不动呢?是不是又发了呆犯了傻了?慢慢地走近前去,拍拍阿呆的肩膀,问:「阿呆,你怎么还在这?怎么没有回去睡觉觉呢?」阿呆醒了神,却也突然聪明了进来。
「嘘……不能讲话,要不,让娘和爹知道了。」张娇更奇怪了,爹娘知道什么?
「阿呆,爹娘知道什么了?」张娇也小声的问。
「爹爹和娘在打架,娘告诉我,不能跟别讲的。」阿呆轻轻地说着。
「爹娘在打架?白天不是很好的吗?怎么打架了?」「不是这样的。娘说了,晚上才和爹爹打架的。」「晚上才打架?」张娇不禁更加奇怪了。怎么白天好好,晚上打架的呢?
问:「怎么打了?」「姨娘,你听。这是爹爹和娘打架的声音,一打架就会的。」张娇一直没有注意。
这时一听,果然有声音:「喔……啊……喔……嗯……」这就是打架的声音?
这不是办事时的声音吗?
怎么阿呆会认为这是打架呢?
阿呆怎么会知道这事呢?
可是,这声音也引着张娇,忍不住想看看,姐姐和姐夫是如何做的。
要知道,张娇的丈夫是个有钱人家,在外面风花雪月的,常常在花街柳巷寻花问柳的。回到家里也没有什么力气了,又要应付几个老婆,弄得是一点性趣都没有,每次都是草草了局。这不就是闷得慌闷得紧,才出来姐姐这里做客的。
张娇用手粘了粘口水,轻轻在壁纸上挖了个洞。把眼珠子凑上去看。没想到阿呆也照样学样地做了起来,也一样挖了个洞,张着眼睛向里面看。
只见:张氏两脚着地,仰面跨卧在床上,李涛手抓着张氏的腰部,屁股正一翘一翘地上下起伏。虽然清楚两人交锋的确实情形,但可想而知,里面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两具白色的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明白清楚。
一会儿,李涛突然把张氏的两条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双手移到两个丰满的乳房上挤、捏、或提拿、或按或压,整个身子向前倾斜。屁股也更加用力向下抽插。
张氏兴奋得一直没有停止呻吟:「喔……喔……啊……啊……喔……舒…舒服……死了……了……啊……老爷好……好…厉害……啊……喔……要死……死了……啊……啊……嗯……」张娇在外头看着里面如此风景,禁不住把自己的手按胸部,也开始揉着,嘴里也不时伸出舌头,舔吸嘴唇。另一支手也不由伸到裤子里,开始磨擦自己的阴部。轻轻把手指伸进去挖扣起来。
阿呆看到里面打架的情形,自己下身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迅速起立,站了起来。把前面搭起了一座帐篷,撑得好高好高,正反应着阿呆那一支大肉棒的意愿。
张娇忘神的看着房间里的艳事,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阿呆的存在。那双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急了,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小心手肘碰到了阿呆的胸部,一看,忽然惊觉阿呆还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这个样子,岂不全都被阿呆看在眼里了。那羞死了。平时正经八百的姨娘,竟然做这样的动作。
没想到阿呆一点也没有反应,他也正被爹娘的打架所吸引着,他也正在看着这个,娘一直没有和他做过的打架方式呢。就连被碰到了,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张娇刚想要叫阿呆走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阿呆撑着好高的下身。看着这么雄伟的大家伙,张娇竟一时也忘了该做什么。只是出神的看着,连里面的风流也不曾回头望。
张娇想着这些年来,自己过的生活,虽在别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富有,可是,在她的心里,又是怎么的空虚。自己的丈夫是个寻花问柳的行家,常常在外过夜,自己分到时,那家伙也是软软的,一点力道也没有。
每次都望着那条软蛇兴叹,每回下面都痒得很是难受。不得已买了个「角先生」(就是如今的假阴茎)实在难以忍受时,拿出来用一用。可是那是冷冷的家伙,是无奈得紧的。要知道女人这年龄的性欲都很强烈。
阿呆傻傻的,他连这房事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打架,如果……如果……只要能不说出去,就没有人知道了,如果长着这样的大家伙都不用,那多可惜、多浪费。
别人也不可能以为,自己会同自己的外甥干这种事情的,而且还是个傻的。
只要自己做得隐密些,就没有人会知道的。至于阿呆,傻傻的,只要自己吩咐他别跟人说,自己多给他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哄哄他,他不说出去的话,别人就不可能知道了。
张娇心里,正在下着一个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淫荡的决定。阿呆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望着里面的情形。他也在想着,想着什么时候,爹跟娘才打完架,然后叫娘同自己打架。他只觉得自己下面的肉肉胀得很是难受。
他听娘告诉过他,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就可以叫娘跟他打架。也吩咐过他,娘在同爹爹打架时不能叫,要被爹爹打的。所以,他只是想着盼着,娘快点和爹爹打完架,好和自己打架。下面胀着真的很难受了。
张娇下定了决心,靠着阿呆的耳边轻轻的说:「阿呆,别看了,跟姨娘到房里去。姨娘给你好吃的东西。」「不,我要看打架。」阿呆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呢。没有和娘打架,肉肉硬硬的,怎么会变没有力气,怎么会软呢,自己真的很难受。
张娇依然哄着:「别看了,阿呆,姨娘的房里有很好吃的东西,姨娘拿给你吃,我们到姨娘的房里去,好不好?」「我不,姨娘,我要看爹爹和娘打架。」张娇发觉阿呆,似乎对打架很感兴趣。心中想到一个办法,决定用打架把阿呆引去。
便对阿呆说:「阿呆,你在看打架,不如你和姨娘到姨娘的房里,我们也像和你爹娘一样的打架,好不好?」「真的,姨娘和我像爹娘那样打架?」「是啊,别在这里看了,姨娘也和你打架。不骗阿呆。你乖乖的同姨娘去房里打架好吗?」「好耶,姨娘,你看,我的肉肉好难受哦。」阿呆说着扯下一段裤子,露出那条雄伟的大棒出来。
张娇高兴的暗地里欢唿,看着阿呆的大家伙,佩服自己不得了,佩服自己这么聪明。她还以为阿呆这样,只是人的本性。本性就知道要性交。
她轻轻的握了一下阿呆的家伙,那里传出的脉搏和力量,那握着丝毫没有绵软的硬度,那抖动着跳跃的冲动,心里竟然禁不住酥麻了一下,阴户里也没来由的流出了淫水。
「那我们就快点到姨娘的房里去了。好不好?」「嗯,好,我去同姨娘打架啰。」张娇牵拉起阿呆的裤子,牵着他的手,放轻脚步,又显得有些急促的拉着他走。
一直房内,张娇就马上把房反锁上,把阿呆拉到床上,开始解开了阿呆的裤子。她还是以为阿呆不会做这些事情。她知道平常这些是姐姐帮他的。所以也就快速动手脱下阿呆的裤子、上衣。自己也慌乱的赶快脱掉衣服。
「阿呆,你爬上床去,躺在上面。」张娇唤起阿呆。
他以为阿呆只是看了而已,不可能知道怎样做爱性交,只有自己采取主动来教导他。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倒浇蜡烛」。只有这个方式是可以最明白告诉阿呆的。也是可以让自己幸福快乐的。
阿呆很听话地,仰躺在床上,张娇爬了上去,移跨在阿呆的下身,用手握住阿呆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流着淫水的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她知道,阿呆的家伙,比起家里没用的那家伙,足足大了有一倍,冒失的插进去的话,自己可会受伤。
阿呆静静的躺着不动,张娇把自己的身子,缓缓地往下压,从淫穴里插进去的家伙,实在太大了,把自己的小穴都撑得有些胀痛,长久以来没有充实过的,那种空虚却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那种胀胀痛痛的舒服。
被大肉棒磨擦着自己阴唇阴壁、那种酥酥麻麻的舒服,从未有过。实在无法想像。在这样傻呆的人身上,竟长着这样一根惹人爱的大家伙,「喔……嗯……哼……太棒了……太舒服了……哦……」阿呆的肉棒进入了张娇娇小的阴穴里,虽然也很胀,可是龟头磨擦带给他舒服感受,也很受用的静静躺着。
张娇慢慢、一寸一寸地往下压坐,终于抵到了穴底,可是手里摸着的阴茎,还有一截在外露着,抵达子宫的感觉,带来她一阵麻麻的,从那里传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迅速的漫延着。
「啊……喔喔……哼……哼嗯……」她开始轻轻缓慢地,上下起伏,磨擦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同时放开手,牵引着阿呆的双手,拉到自己的乳房,按着阿呆的手,用力的搓自己的乳房。阿呆也配合着张娇的行动,张开手指握住两个乳房,受着张娇的牵引,开始推挤姨娘软软绵绵的白乳。
「喔……阿呆……喔……真行……再用点……用点力……喔……啊……」张娇不停地把身子,上下起伏。
两支手也不停地,按着阿呆的手捏压乳房。
「喔……啊……啊……喔……太美了……好久……没有这……这么舒服了……喔……」淫穴里,慢慢地流出淫液。
淫液润滑着大肉棒,穴内的磨擦,越来越顺畅了,张娇不自觉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啊……啊…喔……喔……阿呆……你好……好棒……喔……啊……弄得……姨娘……姨娘好舒……舒服……啊……喔……喔……」「阿呆……你把……屁股……屁股向上……翘起……用力……向…向上……翘起……啊……对……对对……就这样……太好……了……啊……喔……翘…翘起……就是那样……啊……那……那里……用力……用…力……啊……啊喔……」阿呆听着姨娘的指挥,奋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向上。
「啊……快了…啊……喔……喔……哼……美……美死……喔……啊……」张娇突然感到一股尿意,要泄了,她知道自己要泄了,她把身子向前倾斜,手按在阿呆的肩上,迅速加快抽动,随着肉棒磨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全身迅速紧崩收缩,一股快感油然而起:「喔……啊……啊…啊…啊…喔……死了……泄……泄了……美……死了……泄了……」张娇突然身子软软地,盖在阿呆身上,用手抱紧,抱住舒服的安全感。她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整个身子好像已经蒸发掉了,没有一丝丝的力气,飘飘地像神仙一样游着转着。
阿呆只觉得龟头那里,好像流出了一些水来,像和娘打架时一样的水,可是那时和娘一样,阿呆也会喷出白白的尿来的。
突然感到姨娘有点不对,怎么不动?
肉肉那里,还胀着难受呢,还没有变软,还有力气呢。
「姨娘,你怎么不动了?姨娘。」张娇酥软的贴着阿呆的身子,惰惰又高兴奋的说:「姨娘泄了……姨娘……没有力气了……」「姨娘,我的肉肉鸡巴还没有软呀,我还有力气,你看还硬的难受呢。」阿呆突然翻过身子抽出肉棒,露出生气依然,雄赳赳,昂首挺胸的大家伙。
张娇望着这雄伟的阴茎,舒服的说:「阿呆,你让姨娘太舒服了,你太厉害了,阿呆……姨娘好舒服喔……嗯……」张娇感觉到阿呆的肉棒抽出来后的空虚,知道阿呆还没有泄。
「阿呆,你先不要抽出来,放在姨娘下面那里,姨娘刚刚泄了,姨娘没有力气了,你让姨娘歇会,姨娘再与你打架,好不好?」「我不要,我要姨娘和我打架,我要打架、要打架嘛。」阿呆发起了呆性了。
张娇麻麻的身子还不想动,可抽去了肉棒之后的感觉太空了,自己也很舍不得。说:「好、好,姨娘和你打架。你先把姨娘抱到床边,让姨娘的脚着地,像我们刚刚看见你爹爹和你娘打架那样,你在姨娘的上面做,好不好?」阿呆高兴的应:「好。」按张娇说的,阿呆把她抱好摆好了位置。又把阴茎插入了张娇的淫穴里。这可是阿呆的老把式,阿呆得心应手的抽插起来,「喔……喔……阿呆……真聪明……喔……啊…看了……就会了……喔……啊……好舒服……喔……你让……让姨娘……太……太舒服了……喔……啊……」张娇紧紧抱着阿呆,摸着阿呆喘着气的胸膛,欢喜的说:「阿呆……你真行……姨娘好高兴哦……你…打架……好厉害……」阿呆把头埋在姨娘的两个乳房间,嘴不时的舔着乳头,轻轻地磨着身子。
泄过身后的两人搂在一起,温存着刚才的快乐和兴奋、刺激。
一会后,两人离开身子,张娇拿起毛巾,擦拭着刚刚少年滚烫的浓精,回想喷在自己穴底子宫的强烈快感,身子还感觉得到,那种酥麻的刺激快乐。浓浓的精液里是年轻的精血,充满激情和冲劲的青春,那曾经是自己渴求而不得的渴望,却在阿呆的身上得到了满足。闻着这腥味与阿呆身上的汗味,两者溷合的气味让张娇感到从未如此地满足。
「阿呆,明天姨娘去买好吃的东西给你吃,今晚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是阿呆和姨娘,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哦,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明天姨娘去买好多好吃和好玩的东西给你。好不好?」「嗯,我知道了。娘也是跟我这样说的。打架的事情是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的。」「姐姐也这样告诉你的?」「是啊,娘也是这样说了。是不能告诉别人。」「那姐姐……你娘告诉你什么了?」「娘说过,不能告诉别人的,要不爹爹要打我的,娘告诉我的……不能告诉你。」张娇心头掠过一个淫秽的念头,忙着追问:「你告诉姨娘,姨娘不告诉别人的,你娘跟你说了什么?」「不能告诉你的,不能说的,不能告诉别人的。」张娇再怎么也问不出来。
可是,心里却充满了淫秽的想法:难道说,姐姐也同我一样,和阿呆性交了?姐姐也这样做了吗?也有这种可能。姐姐平常都在照料阿呆的生活的。可是,也有可能是,阿呆看到刚刚姐姐和姐夫办这种事之后,告诉阿呆不能说给别人知道这件事呀?究竟是怎样的呢?阿呆不说,自己怎么也不知道的。
张娇心里存了这样的猜测。
「阿呆,姨娘和你打架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哦。明天,姨娘再带你去买好吃、好玩。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知道了,姨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可是,我还想姨娘再打架。和姨娘打架好好玩。」要知道,李涛夫妇两个,是比较守礼的人,会的性交方式也只是一两样。张娇可不同了,丈夫在外面粘花惹草的,在花街柳巷那些地方,学了不少花样,回来也用在张娇的身上,久了,张娇也就会了许多的花样。这带给了阿呆,很多新鲜的刺激,觉得好好玩。所以,我们的阿呆还想再和姨娘打架。
「好、好好。姨娘也会再和你打架的。只要你不说和姨娘打架的事,姨娘都会和你打架的。阿呆乖。」「嗯,我不说。姨娘一定要和阿呆再打架哦。我们打勾勾。」「好好,姨娘和你打勾勾。」……好命的阿呆!
第四章摘花趣事(二嫂嬉性)阿呆经过了娘和姨娘两个人、特别是姨娘教给了他一些花样,这些花样对于阿呆以后的性事,更有保证,阿呆做这种事情,也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了。
「夫人,家里就烦劳你操心了。」李涛交待着一些事情,为出门作了打算。
「这次我和精儿、明儿可能要一两旬时间。(注:一旬为10天),家里的大小事情,就要靠你把持了。」「老爷,你放心了。每一次你和精儿明儿出门,不都是我在照看着这个家的吗。不是也没出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好了,老爷。」「嗯。那好,精儿、明儿,去看看我们叫的马车来的没有?」「是,爹。」李精和李明应声道。
「二嫂,人在摘花呀?」阿呆看了看,这个漂亮的二嫂。按阿呆的话说,二嫂真「水」(漂亮)。瓜子脸蛋,粉红的两颊,皮肤好似吹弹可破。两只纤纤玉手,又柔又白,阿呆看了就喜欢。
她自己也很喜欢花,就是爱花,时不时的,会到家里这个小小的花园来,摘上几朵戴在头上,或放在房间里面。
这二嫂可也喜欢阿呆。因为他虽是呆呆的,却也能体贴人。她还记得刚刚嫁进来的时候,丈夫常常随着公公外出做些生意,自己对这个家还不熟悉,大嫂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的,两娌妯还不融洽,婆婆也很少关心自己,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姑妈,对自己也是感到陌生。
一到丈夫出门生意时,自己就在房里呆呆的坐,偶尔到院子走一圈。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寂寞,连丈夫也没有觉察。
可是,就是这个傻呆呆的小叔,时不时的会来看她,也常常来同她说说笑笑的。虽然对阿呆的话,并不是很清楚明白,但有人和自己说说话,整个人也变得很舒意了。
这个自己常常来的小花园,就是阿呆带她来看的。她一看就喜欢上这里了,每到丈夫出门的时候,她就经常来这里看花赏花,也摘一些回去,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有时干脆就戴在头上。
阿呆也会在二哥出门的时候,找到这里来,彷佛这里成了,她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了。
「啊,阿呆,你也来了。」「是的,嫂嫂,」阿呆常常和二嫂说话,也常常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傻事呆事都告诉二嫂,久了,有时说成了「嫂嫂」,二嫂反而觉得这样叫很不错,也就顺着阿呆叫了,其实她自己也蛮喜欢,阿呆这样子叫她,让她感到阿呆对自己的一种亲切。
「嫂嫂,你怎么了?」阿呆看见二嫂望着花丛,突然发起呆了,都不动也不说了,感到奇怪。
「哦。没有,嫂嫂是看那一朵花好漂亮,好美喔。」二嫂醒过神回话。
「哪里、哪里,也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阿呆也希望自己看看漂亮的花。
「呐,那呢。」二嫂用手指着那里。有些不甘无奈的说:「那里远了,我手都够不着,好想把它摘下来戴。可都够不着,算了。」「那我帮你摘,嫂嫂。」阿呆看了那朵漂亮的玫瑰,回头望望二嫂那种不甘的神情,心里泛想了一种英雄感。就是想把花摘下来给嫂嫂。他傻傻的没有想过,这玫瑰是有刺的花,走进去可是会给刮伤的。阿呆迈开脚步,走上前去摘花。
「不行,阿呆,你会被刺伤的,会流血的啦,阿呆。别去。」二嫂急着喊话。
只见阿呆已经走上前了。二嫂也急得迈上去,要把阿呆拖回来。
「嘶」的几声,阿呆的袖口和裤子,都裂了几道口子,皮也给刺破了,流着一些血。看样子却是没感觉到一点痛,没吭一声。
「嘶」的两声,这回却不是阿呆的衣服,心急的二嫂刚走上前,抓住了阿呆的一只手,自己的下身的衣裙,却给带起了两道裂痕,玫瑰的刺刮着大腿,传来的一阵刺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好像也流了血。
只见阿呆已经把花摘了下来,高兴地对二嫂说:「嫂嫂,我摘到了,哪,给你。」二嫂把阿呆拉了出来,看着阿呆手里的花,自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的说:「阿呆,你真是傻,你看你都给刮伤了呀。摘不到,嫂嫂远远看着也是好的。你真是傻。」阿呆也傻傻的笑着:「可是,嫂嫂不是喜欢摘下来吗。嫂嫂摘下来戴在头上会很『水』的。」「你真的很傻。阿呆。」二嫂看着阿呆身上的几道还流着血的伤痕,心疼的问:「痛吗?阿呆?」「不会很痛的,嫂嫂,你不用怕,我自己等会包包就好了。」阿呆好像丝毫不觉得很痛,「啊,嫂嫂,你怎么也流血了,你看,」阿呆突然看见二嫂的腿上,流着红红的血。
「嫂嫂没事。阿呆,跟嫂嫂去包包,止止血。」二嫂心疼的拉着阿呆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间。阿呆被嫂嫂的手拉着,感觉好舒服,可是也担心问着二嫂的伤:「嫂嫂,你会痛吧?嫂嫂?」「嫂嫂跟你一样,不会痛。」进了房间,二嫂先是要阿呆坐在椅子上,自己忙去找纱布和倒清水。她倒来一盆清水,准备先帮阿呆清洗血迹。
阿呆早已用嘴,唔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吸吮着止血。
「阿呆,你那样不好,那样血会流很多的。」二嫂担心的阻止阿呆的举动。
「不会的,娘每次被针刺到、刮伤也是这样用嘴吸着的,一会儿血就不流了,停下来了。」「真的?」二嫂有些不信的问。
她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但不管怎样,都要把阿呆身上的血迹,都给洗干净了。要不,让婆婆知道了,会被骂死的。
二嫂叫阿呆把上衣脱了,只见肚子上有三道伤口。有两道已经被阿呆自己止住血了。二嫂心疼地用毛巾,轻轻擦洗伤口,一边问:「阿呆,痛不痛?告诉嫂嫂,知道吗?」阿呆只觉得伤口的部位有些刺痛,清水的刺激,带来了一点点的痛疼,但却是没有告诉嫂嫂:「不痛,不会痛。」清洗好了手,二嫂准备清洗下面的腿伤。可是,腿里好像还有一根刺在里面,不能脱下裤子,只能把裤子撕裂来。看着刺在阿呆腿里面的那根刺,二嫂有些自责。早知道就不告诉阿呆,就不会这样子了。
「咧」的一声响,裤管裂开到大腿根部,想了想,二嫂又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好方便清洗。
这样,阿呆的四角裤露了出来。中间部位的地方,稍稍突出了一点,感觉里头好大。二嫂却没有留意这些,她只是专心的,清洗着阿呆的伤口。
可是阿呆却发现了一道,二嫂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伤:「嫂嫂,你的窝窝(掖窝)旁边有伤。」听了阿呆的话,二嫂才知道,刚刚为什么动起来,在那里总感觉有些痛。
「好了,嫂嫂知道了。你先别动,让嫂嫂帮你洗干净。」「嗯。好的。」二嫂用手轻轻、小心的捏着那根刺,想把它抽出来,一滑手,听到阿呆好似闷哼了一声,知道刚刚弄得痛了,问:「阿呆,痛吗?告诉嫂嫂。」「不痛,不痛。」阿呆有起乖巧的说谎。
二嫂失手了一次,便狠下心用力一拔,果真把刺拔了出来,只见伤口的地方,缓缓地流出血来。二嫂听了阿呆刚刚的话,突然也用嘴贴住伤口吮血。果然,不一会儿就止了血。
阿呆突然间,涌起了一阵舒服,这种舒服是在和姨娘打架时,一样的感觉,姨娘那时也是这样,不过不是用吸吮,而是用舔的。
跨下轻轻舒服的抖动了一下。
「啊,都洗干净了。」二嫂轻轻舒了口气,忘记了自己也是伤口在身。轻轻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刚刚是有些累了,刚才又蹲着,腿都觉得有些许麻了。
「那好,嫂嫂,我来帮你洗了。」阿呆很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用、不用,嫂嫂自己来的行了。」她觉得不该让阿呆做这样的事情。
「我会的,嫂嫂,刚刚我都看了你做了,我也会的。」阿呆很认真的说。
「那好吧。你来帮嫂嫂。」二嫂都觉得有点累了。
懒懒的,也就让阿呆试试看。
只见阿呆依样画葫芦的,先轻轻扯下嫂嫂的上衣,好清洗窝窝的伤口。
二嫂也配合着,脱下了上衣,露着一件粉红的肚兜,两个胀胀的乳房撑着,依稀还可以看见突起的两颗乳头。
阿呆轻轻擦好伤口,放下毛巾,蹲下身子,用双手分别抓住裂缝的两边,像刚刚二嫂那样用力扯。「咧」的一声,嫂嫂的裤子整个列开,变成两片布。露出了粉红肚兜下,盖着的小小的红亵裤。
二嫂被害了一下:「阿呆,你怎么了?阿呆!」以为阿呆想干什么。
「嫂嫂,我用力大了。没有刚刚嫂嫂做的那样好,嫂嫂都没有撕裂了。」阿呆傻傻的笑了。
二嫂舒了口气。有些好气的向阿呆解释:「刚刚是你的腿上有刺,嫂嫂才那样做。嫂嫂腿上没有刺,不用这样做。」可是说归说,裤子早也不成裤子了,只是自己穿着这样见人,总感到有些难为情。还好是阿呆,不会怎么想。要是别人就羞人了。
二嫂有些难为情的半仰起头来,不敢面对阿呆,怕让阿呆发觉自己内心的羞涩。
阿呆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他只知道,要帮嫂嫂清洗干净腿上的血,就像刚刚嫂嫂帮他清洗那样。阿呆很轻柔的拭洗着,嫂嫂腿部的伤口。二嫂只觉得腿部传来一种,不是很强烈的刺痛,她也像阿呆一样,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可是过了些许时间,阿呆还在那个地方擦拭,而且自己觉得热热的感觉。二嫂忙低下头来看,只见伤口的地方,并没有止住血,擦洗后反而流出了血了。阿呆就在那个地方,有些不懂的清洗了一次又一次。
二嫂刚想叫阿呆不用了,没想到阿呆却突然,把自己的嘴巴堵了上去,吮吸着想止血。二嫂想到刚刚阿呆的伤口,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办法可以,也就由着阿呆吮吸了。
阿呆吮吸着嫂嫂的伤口,鼻上传来了一种女人的香气,这是女人的体香,阿呆在姨娘和亲娘的身上,已经对这种体味相当的了解,只是奇怪的是娘和姨娘、嫂嫂她们的香味都不一样,可是都很香、很舒服的感觉。
阿呆尝试着像和姨娘打架一样,教给他的方法,用舌头伸出去舔吸伤口。
二嫂只觉得那里,突然间变得很不一样,有一种舒服,从那里传到。一种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有些痛、有些麻、还有些酥酥的愉悦。这种新奇的感受,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感觉好渴望又新鲜。
阿呆舔吮着伤口,忘记了自己是在帮忙清洗伤口,闻着嫂嫂身上的体香,痴痴醉醉的舔了起来。二嫂也忘了自己的伤痛,忘了阿呆是在帮自己清洗伤口的血迹,也忘情地感觉,那种奇特的新奇的舒服。
阿呆舔着嫂嫂的大腿,体香刺激着大脑,下身也自然的反应它的存在,悄悄慢慢的立正,充血膨胀起来。把那条四角的内裤撑得老高的,抖动着它的威风。
阿呆起了性欲,嘴巴不再只舔伤口,开始使用姨娘打架方法,在四周舔吮起来,舌头突然很灵活的颤抖,挑逗着二嫂的身体。
二嫂只觉得大腿的奇特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是强烈,向四周扩散,散向四肢,整个身子都有些酥麻了。
丈夫已经已经去了近一旬了。这近十天来,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这种奇特的舒服,有别于丈夫的爱抚,但感觉却更是强烈,酥酥地,正在迅速挑起身体的性感。二嫂完全忘记了,和阿呆彼此清洗伤口的事情。感觉忘情的享受着,阿呆在大腿带来的舒服。
阿呆没有在原地踏步,他学着姨娘教给他的路子,嘴巴渐渐向大腿的根部转移,一路追向神秘的三角地带。二嫂清楚的感觉到,下身所带来的舒服,灵魂已经漂荡在欲望的海洋,在翻滚的波涛里,迷失了理智的神经。脑中只有舒服的刺激。
阿呆的双手也开始进功,有些笨拙的抚摸着嫂嫂的大腿,用他的手磨擦嫂嫂带着体香味的肌肤。一直向上蛇行移动,不管的刺激着二嫂的感官,迅速的挑起二嫂的性欲。
下半身突然涌起大范围的快感,二嫂感到一种久别相识的抚摸,是那么熟悉又陌生。阿呆的双手,到达红亵裤掩盖下的三角地带,抚摸突起的神秘树林,轻轻用手指在那里按了按,指甲轻轻刮过。
强烈的刺激,挑动二嫂性感的身体,羞耻的地方,感到一阵的舒麻,涌起了性感,从那里正泛出淫贱的爱液。
阿呆并没有把手停在那里不动,很有策略的转了几圈后,再继续随行向上,绕过纤细的腰部,转进粉红的肚兜里面,一直向上抚摸肌肤。手指刚触摸到已经坚挺的、浑圆的乳房,伸手推挤、拿捏一手掌握的双峰。嘴也渐渐向上转移,隔着亵裤磨蹭阴户,用下巴,腮边不停地搓中间的部位。
身体明显响应起阿呆的挑逗。酥麻的舒服,充塞着身体的每一部位,手指抵达乳房的刹那,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随着阿呆双手在乳房的活动,还有阴户那儿的磨蹭,令二嫂忘我的,轻轻摇动身子,口中开始连续的细声呻吟:「喔……喔……哼……嗯……哟……喔……哦……」阿呆一手按搓乳房,一手熘到脖子上,解开肚兜的结,再下随到后腰部,扯下粉红色的肚兜。两个浑圆的丰乳,全部裸露在空气中,粉红坚挺着的乳头,矗立。二嫂蛇一样的蠕动身子,底下阴户口明显的骚动,不断的向外流出涓涓的细流,映着身体越来越渴求的欲望。
口中还不时哼声:「喔……喔……」阿呆不再只执着于下身的舔吮了。嘴巴沿着肚脐吮吸,向上到达白嫩的丰满的乳房。一种难言的舒服,跟随着阿呆的移动,向上强烈的漫延:「哦……啊……喔……」舌头开始自己舔弄嘴唇。
阿呆双手环抱着嫂嫂的身子,整个脸蛋埋在嫂嫂的胸前,舌头在丰满的双峰上不停地圈圈,鼻头磨蹭着乳沟。二嫂靠着椅子开始晃动,半后仰的头,由外到内的性感,腐蚀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挑动身子的每一处性感:「啊……啊……喔……哼……嗯……」阿呆的双手逐渐往下移,用短短的指甲划过背嵴,抚摸亵裤下丰腴的屁股,用力地搓揉。再钻进亵裤里,用强力的手掌,抚摸着浑圆的股肉,一只手在股沟间不停地用指甲刮。
臀部产生的快感,刺激着羞耻的三角地带,阴户流出了更多的淫水,骚骚的夹杂着香气的腥味,弄湿了亵裤的中央。
阿呆双手半托起嫂嫂的屁股,手指探到股相接的阴沟里,磨搓着。二嫂眯着眼,鼻里开始唿出哼声:「哼……哼……」阿呆半抬起嫂嫂的臀部,探出手来,脱下嫂嫂的亵裤。嫂嫂整个一丝不挂的,裸露在阿呆的面前,神秘三角,稀稀的几株很有生气的树林,分散布局,周围已是一片泛滥,涓涓的淫水,正从半张着的红蛤口,缓缓不急的流出来。
阿呆突然把头埋进嫂嫂的阴户,一手靠在腰背嵴的地方,一手搓挤乳房,用舌头急速的晃动,挑开红色的阴唇,探进深处用舌壁磨擦阴唇。二嫂的神秘地带突然遭到袭击,一种意外的愉悦快感淹没,双手无意识自然的,环绕阿呆的脖子,轻轻抓着头发,嘴里哼出呻吟:「啊……喔……喔……啊……哼……舒服……真…好……喔……啊……」阿呆下身胀肿,撤回双手除下自己的四角短裤,英勇亢奋的「二弟」翘抖,昂首挺胸,全身爆满青筋,胀得乌黑发亮。阿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性欲,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家伙,抵住阴户,双手从椅子抱起嫂嫂。二嫂忘我地自然地,把双腿夹在阿呆的腰上,把手环抱阿呆的肩膀。
膨胀的大炮,终于驾进了温柔的海港。阿呆感受到龟头摩擦的快感,二嫂阴户久久的空虚,在突然间充塞满,阴壁摩擦传来的舒服,令自己忍不住兴奋:「啊……喔……啊……」却在这快感产生的一刹那间,唤醒沈沦的神智:「啊!阿呆……不…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嫂……嫂嫂……啊……喔……阿呆……不能这样……不…能呀……阿呆……喔……啊……」清醒的头脑,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快乐,可是道德伦理的冲击,却一样告诉她绝不可如此做。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沦落,那是多么淫秽的事情。
可身体又强烈感受到,一种冲破伦理的快感,心里又是急又是舒服、无力、没有气势的喊着:「阿呆……嫂嫂不……不能和你……这样的……我…我们不能……啊……啊…不能……这样做……的……喔……好……好美……喔……阿呆……快……快放我……下来……停下……下来……喔……喔……啊……不能……不能这样……啊啊……喔……」呻吟中夹杂的喊声,倒像是哀求。阿呆没有哼声,闷不吭声地抱起嫂嫂的身子,在房间里,用姨娘教的「周游列国」,卯足了腰力,用力向上挺,双手紧紧抱住嫂嫂的身体,不让嫂嫂用力的挣扎挣脱。
二嫂扭着身子想要挣脱,身体的晃动,却配合了阿呆的抽挺,身体的快感更加的强烈,喊声是越来越少,呻吟却越挣越多:「阿呆……不…不能……啊…啊……喔……这样……喔……不…不能的……啊喔……哼……嗯……啊……」身体的快感,随着阿呆的挺进,愈加地舒服、强烈,很快淹盖了道德的声音,沈迷在性欲的快乐之中:「啊……舒服……好舒服……啊……喔……真…真……舒服……喔喔……阿呆……真行……啊……太好……了…好……爽……喔喔……哼……啊……」二嫂不再挣扎,反而扭动屁股,配合阿呆的游走抽插,双手环抱在阿呆的背嵴,把两个乳房贴近阿呆的胸,磨蹭着两个人身子。
「喔喔……啊……哼……嗯……喔……啊……啊……喔……阿呆……真大……比…比你……哥……还行……喔……啊……啊……啊……喔……」阿呆又长又大的鸡巴,顶着阴道子宫口,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给二嫂一次快感的冲击:「啊……喔……喔……啊……」「啊……喔……好舒……舒服……喔……啊…啊……喔……太……太舒服……了……啊……喔……喔……」二嫂有些疯狂的,用力磨擦自己和阿呆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哼呻着。身体带给的快感,把自己飘上天空,在那里荡来荡去。
「喔……啊……啊……喔……」突然涌起一阵的哆嗦,二嫂知道自己快来了,迅速的扭动自己的身躯,嘴里不自然的叫床:「啊……要…要……来了……喔……阿呆……快快……快用……用力顶……顶…嫂……嫂嫂……那里……啊……快…快快……喔……对……用力……用力…对……啊……啊啊……喔……要……泄了……泄了……喔……好……爽……舒服……喔……哼……嗯……喔……啊啊啊……啊……喔……」阿呆听着嫂嫂的指挥声,很自然的配合着抽挺,用力的顶。嘴里也开始小喘着气息,唿出热热的粗气,一边用下巴不时的磨擦嫂嫂的乳房。
「哼……哼……」「喔……哦…泄了……泄了…太舒……舒服了……哼……哼哼……嗯……」二嫂泄过后,疲软的身子,酥酥的靠在阿呆的身上,手抱着阿呆的肩,被征服后依人的,用脸颊磨噌着阿呆,轻声愉快的说:「阿呆……你真行……哼……真……行……」「哦……阿呆……你…你还……没有泄……泄……喔……喔……哼……」阿呆经过一阵的努力,动作放缓了下来。
「你还没有……喔……没有……泄呀……哦……阿呆……你真行……真…厉害……喔……」二嫂明显感觉到,阿呆的阴茎,还在自己的阴户里胀满。
「嫂嫂……嫂…不行…了……没…力……喔喔……啊……没力了……阿呆……喔……哼……抱…抱嫂……嫂嫂…到……喔……到床……床上……啊……喔……哼…喔……床上去……喔……啊……」阿呆抱着嫂嫂走向床,粘着身子放下嫂嫂躺在床上,自己压在她身上,趴伏着身子,抽插着。二嫂更是迷人的,把手环在阿呆背后,抚摸阿呆一起一伏的屁股,嘴里呻吟:「喔……啊……阿呆……真行……你真…行……哼……哼…喔……喔……啊……嗯……那里……对……对对…那里……喔……啊……」阿呆自觉的按嫂嫂的话进行着,嘴里也喘着粗热的气息:「哼……唿……」阿呆半趴起腰来,双手按在嫂嫂肋骨旁边,开始用力的抽插:「喔……啊……阿呆…真行……好厉害……喔……对…对……那里……再顶……顶……顶死我……我了……啊……喔……哼……啊哼……嗯……喔……啊……」……………………「阿呆,你真是厉害,嫂嫂好舒服哦。」二嫂怀念的轻轻对着,松松软软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佩服的说着话。阿呆嘴里叼着嫂嫂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没有回答嫂嫂的话。闻着嫂嫂的体香,阿呆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快要盖上了,舒服过后而来的睡意,侵蚀阿呆的神经。
「阿呆,你真是行。你太厉害了,你哥哥都没有你这样,你让嫂嫂好高兴好高兴哦,知道吗?嫂嫂好喜欢喜欢你哦。阿呆,嫂嫂爱死你了。」二嫂愉悦的神情透着她对刚才的享受。
「嗯。」阿呆轻轻地回话。
二嫂翻滚身子,趴在阿呆的身上,甜笑着,把脸颊磨搓阿呆的胸膛,一副幸福的依人鸟。身体感觉到,阿呆已经软化的大鸡巴,正从自己的下面,连同浓浓的东西滑出来。
二嫂幸福地,看着阿呆欲睡的神情,起身去拿纱巾。看着自己的阴户里,满满的是阿呆的精液,自己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在丈夫身上都体会不到的幸福、刺激。这是自己的傻小叔,却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是那么的有劲,让人那么幸福。这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是多奇怪的事情呀。
看着自己下身不断流出的精液,想着阿呆的性能力,不来由的,自己又起了一阵的酥麻,感觉下身还留着阿呆的冲击力。似乎还满满的充塞着。
二嫂清洗完自己身上的汗味和秽物,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睡着的阿呆,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帮阿呆清洗干净身子。温柔地帮他盖上被子。自己在旁边幸福的看着,想着。忍不住自己也钻了进去,靠着阿呆一起睡下。
…………睡醒过后的,二嫂当然不忘交待阿呆,这是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了。
第五章姑姑游戏(初探幽路)阿呆这几天跟姨娘和嫂嫂(阿呆对二嫂的呢称)经常打架,特别是与姨娘,让阿呆学习了许多性交姿势,也丰富了作战经验,开始明白怎样打架,姨娘和嫂嫂才会更快乐。当然,这些都离不开,他姨娘和二嫂对他的指导和操练。
而这几天,阿呆的小姑姑—李洁却有了烦恼了。阿呆答应过她的,要和她一起到后山去玩的。
可是,都好几天了,阿呆怎么还没有来呢?
平时不管怎么样,阿呆都会来的。虽然阿呆傻了一点,但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记信的。这一点连正常的人,也毫不逊色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真的发生了呢!只不过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今天也发生在她的身上)提起阿呆,李洁不禁想起了自己。李洁虽然很得人疼,但由于是父母中年所生,母亲人老态了,身体保养得不是很好,一生下来就小病不断,成了个药罐子,一年中,倒有十个月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虽然父母和哥哥四处张罗,身体也渐渐有些好转,但只是时起时伏的,并不会根治,仍然是一副弱不禁风纤弱的模样,父母就是因为过度操心她的身体,以致于五年前过世了。
因为李洁的身体,早就已经远近闻名了。人们还给她取了个美名「病美人」。虽然许多公子哥们,当时爱煞了的她的美,但却没有一个敢娶她过门的。因为所有的老爷们,都怕自己的儿媳刚娶过门,第二天儿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了。这可是不好的兆头呀,谁也不想自己倒霉。可是自己的哥哥又很爱惜自己,舍不得自己嫁给人家做偏房、做妾。所以虽然有几个老爷们想娶自己,哥哥却没有答应。
可是自己真的闷得很。整天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得,身体又不好,心情坏透了。但又能如何,自己的身体不行,哥哥嫂嫂又很担心,什么事情也不让做,怕自己会受不了。奴婢们也不太敢和自己说话,怕不小心让主人怪罪下来,不得已时,随便敷衍自己。哥哥嫂嫂又很忙,没空和自己聊天。可心里又有很多话想对人说。
自己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既然要来到这个世界,又为什么让自己这样受累呢?又为什么要生下,这样的一个身体呢?虽然说现在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人也能走走跑跑的了,但又有什么用了呢?公子哥们不爱了,老爷们不舍得,哥哥怕委屈了自己。
只好在闺房里看看书,学习些针绣。可每天都如此,每天都这样,烦死了,太无聊了。整天自己一个人对着自己,孤芳独赏,却也只能孤影自怜。看着哥哥嫂嫂那副恩爱的模样,还有那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两个侄子,也都娶了侄媳妇,也都恩恩爱爱的粘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自己真的很羡慕,自己也能和这样的一个好人,陪在自己的身旁,和自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聊聊我我,这样的生活多好呀!
或许自己跟阿呆一样,都是要人保护的,或许因为阿呆的脑袋比较简单,又能保守秘密,或许是阿呆常常陪伴自己的缘故,或许……或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对阿呆,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时,所表露的羞涩、不安、戒心,总觉得比较亲切,至少比其它人感觉好多了,总之,在他的面前,自己能够敞开心胸,是那么自然、轻松。
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父母去世后,愈加在心里泛起。
父母在的时候,自己虽然也躺在床上,哪儿也不能去,但至少有年迈的父母身边说说话,自己也不觉得特别的闷。但父母去世后,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自己,那些奴婢们,根本就不想和自己这样一个病人说话。只有阿呆,虽然人傻傻的,依旧常常来这里,而且这个傻傻的侄子,似乎也知道自己伤心一样,每一次来都带来一些有趣的东西、要不就是在外面听到的笑话、要不就学一些奇怪的动作,常常闹得自己很开心,不知不觉中笑得那么大声,连自己都感到很惊讶。
特别是这一年来,阿呆带给自己的欢乐,是所有这些家人所不能比拟的。这样说说笑笑的,也奇怪,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好了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很年轻了,但自己可以时不时的到外面看看,这让自己在空叹命苦的同时,多了一份难得的好心情。
也亏得这些日子来,阿呆常常带自己走走逛逛的,虽然只是在这庭院和屋后的小山,但这样的活动,自己真的很快乐。每一次都是阿呆来找她,玩过之后,一并说下一次的时间。跟着阿呆这个傻侄子玩闹的时间,真的是自己最开心和最想的回忆。一回来总让自己很兴奋。让自己这段时间来,胃口也好了许多,好像也变得有些胖了。
「这个傻阿呆!」李洁想着想着,嘴角不由笑了起来。可是这次是怎么了?
怎么过了几天都没有来呢?阿呆是不会这样的,每一次他都很守信的,来这里找他她的?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李洁不禁担心起阿呆来。会不会是生病了呢?可是怎么嫂嫂没有说呢?
每一次李洁和阿呆的游玩,都是阿呆来找她的。她以为自己是长辈,长辈去找侄子玩,会让下人笑话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阿呆来找她的。但这次,阿呆是怎么了呢?自己应该去看看他。这么些天没有来,会有什么事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李洁正在想着,要去找阿呆的时候,阿呆小跑着,用他那特有的嗓门喊着:「小姑姑,小姑姑,你在吗?阿呆来找你了,小姑姑。你在吗?」「啊!阿呆,你来了?」李洁有一种奇特的喜悦。
虽然这些天没少埋怨过阿呆,但只要阿呆来了,自己就会高兴。只要阿呆来了就好。李洁忙到门口张望。只见阿呆傻乎乎地边跑边叫的,朝着房间走来了。
「呵呵,小姑姑,你在呀!呵呵」阿呆痴痴的笑着,叫着李洁和他之间的昵称。
本来李洁是不让阿呆这样叫她小姑姑的,虽然自己只比阿呆大了两岁,但论辈分,终究还是他的姑姑,而且又只有她一个姑姑,干嘛老叫自己是小姑姑,这样的称唿,对李洁来说有些受不住。但阿呆也说的有理,只是比他大两岁,就要叫小姑姑。况且阿呆的傻痴劲一来,谁也扭不过他。久而久之,这样的称唿反倒为李洁所接受了,连哥哥要阿呆换种叫法,李洁反而护着阿呆,不让阿呆改口了。
特别是这两年来,自己成了小姑独处,特喜欢阿呆叫他「小姑姑」的,这让她觉得还不是真的没人要了,只是时候没来而已。
「阿呆,你怎么今天才来呀?你不是说要在前天和小姑姑,去后山上看花的吗?怎么忘了呢?」李洁在高兴之余,不忘了问一问阿呆,这些天没有来的原因是什么。但语气里没有一丝丝的埋怨,反倒有些心疼,是不是阿呆,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给耽搁了。
「嗯,小姑姑,我有些忘了。你看,我一记起就来找小姑姑了。小姑姑。」「怎么会忘了呢?你以前不是很会记的吗?怎么忘了呢?」李洁有些奇怪地问阿呆。
阿呆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很怀疑。
「小姑姑,这几天我和嫂嫂和姨娘在玩,忘了啦。』」「玩什么呢?」李洁感到奇怪。
虽说每一次嫂嫂的妹子来这里,都会带些东西给阿呆,让阿呆乐了好一阵。
但却没有像这次一样,有这么长的时间。会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吗?
「不能告诉你的,小姑姑。」「为什么不能告诉小姑姑呢?你不是什么都跟小姑姑说的吗?像你在外面听的、看的,还有后山的花什么的,你不是都跟小姑姑说了嘛。这次为什么不能告诉小姑姑呢?」李洁不禁更奇怪了,心中更加好奇了。
「不能告诉你,就不能告诉你,小姑姑,我谁也不会告诉的。」「为什么?」李洁不由给阿呆逗得兴起。
「不能告诉就不能,我答应姨娘和嫂嫂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就像我们的秘密,不告诉别人一样的。」阿呆憨直的说。
「喔,好好,小姑姑不问你为什么了。」李洁看到阿呆的眼里,有一点不耐烦了。
她知道阿呆虽说是傻傻的,但他答应别人的话却一定会记得。说不说就一定不会说的。这一点让所有的家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却也很高兴,阿呆并不是全部都傻的。
李洁只好压下心头的疑惑,但却不由自主的猜想:究竟是怎样的游戏,能让阿呆忘了后山之玩了呢?李洁心头不禁想起许多念头,不由得入了神。
「小姑姑,你怎么了啦?小姑姑、小姑姑?」阿呆看着入了神的小姑姑,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有些不懂的叫喊着。
「喔,怎么了,阿呆?你说什么?」李洁回过神来。
「小姑姑,我们快点去后山上看花,好不好?」「好啊。」「好,太好了。小姑姑,我们现在就去。」说着,阿呆拉起李洁的手,一边晃着一边半跑着,拉着小姑姑,直向后山方向走去。
李洁依然沈浸在,猜测阿呆的游戏上,冷不防被阿呆给扯了一下,虽然脚下跟着阿呆走,但心思仍然想着,那不知道的什么游戏。
不自不觉中来到了后山。
「哇,好漂亮哦!小姑姑,你看,好多好多的花,好好看哦!」一片片野花争妍斗艳的,即使傻如阿呆这样的智障者,也知道大自然的美丽,不由发出了内心的感叹。李洁回醒过来,看见这满山遍野的山花,也不由自主的,从内心赞美大自然如此美丽的景色。想要好好看看时,却见阿呆已经小跑着向一丛花海中跑了过去。望着阿呆欣喜的样子,李洁也忍不住提起裙摆,碎步小跑着跟了过去。
阿呆望着如此怡人的鲜花,阵阵的香气,被层层微风轻轻送来,整个人都心旷神怡。看着这些娇嫩嫩的鲜花,阿呆注视着其中一朵,十分出众的花朵,忍不住把它给摘了下来。
「小姑姑,你快来看哦。它们好美喔!快看,快来看呀,小姑姑。!」阿呆在欢喜之余,也不忘这个喜欢和他一起,真真正正地玩的小姑姑,突然拉起小姑姑的手,就往花丛跑去。李洁一点也没有准备,被阿呆一扯,趔了两步,差点就摔一跤了。但身子已经身不由已的,向阿呆跑去。
阿呆以前也来过这里,也和其它的僕人来过。但却没有和小姑姑那样,让阿呆来得那么尽兴的。因为虽然阿呆是主人,但那是在其它正常的主人面前,僕人们才会表露出来的一种伪装,在其它人看不到的地方,这些僕人根本不搭理阿呆,这样一个智障的人。
所以,平时,他们虽没有对阿呆动之以粗,但却也没有好脸色,至多了只是敷衍一下,便算了事了。这样的做法,对于阿呆如此爱玩的心性,那根本是远远不够的。
阿呆虽然傻,但还是看得懂人家的脸色,知道他们高兴不高兴,也知道他们不喜欢和自己玩,更何况这样的经验,对阿呆来说并不少。
以前,阿呆想要跟其它小朋友们玩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脸色,爱搭不搭的,只有他们想要笑阿呆时,才会和他一起玩,然后笑他。所以阿呆平时来这里玩,多是一个人独乐乐。
但是,和小姑姑来这里玩,就不同了。小姑姑跟阿呆一样很喜欢这里,也总能和阿呆一样,玩得很开心,乐得哈哈大笑。小姑姑会跟阿呆一起捉猫猫、跑追追、打滚滚、扑蝴蝶。
阿呆每一次跟小姑姑来,都会很高兴,所以,阿呆每一次结束后,都总跟小姑姑约下一次玩的时间。上一次也是一样,要不是因为太过喜欢「打架」,阿呆早就已经来了。即使是忘了后,一想起来,阿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件事。
阿呆早就把与小姑姑一起玩的时间,当成是重要的事情了。
李洁被阿呆拉跑到花丛的旁边,却不敢像阿呆一样,走到里面去赏花。花虽然很美丽,但在有一些花茎上是有刺的。李洁虽然爱花,但也不敢以自己娇嫩的皮肤,面对那些荆刺。所以,她只在旁边看着阿呆摸花、闻花的可人模样,自己却不敢亲身尝试。只是闻着花丛中飘来的阵阵的香味,李洁已经感到一种心灵的恬静,一种美好思绪慢慢泛起。
「小姑姑,你看,这花好漂亮哦!快来看啊,小姑姑,瞧,在那!」阿呆指着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朵,叫着小姑姑。
李洁目光随着阿呆指去的方向看去,一朵娇艳的花簇立在丛花当中,煞是抢眼,越看越觉得漂亮,当真是一枝独秀。
「嗯,真的,好漂亮哦!阿呆,真的好好看喔!」「小姑姑也说好看是不是?阿呆就知道,小姑姑也会和阿呆一样,那花和小姑姑一样都很漂亮的。」阿呆有些自豪地说着。
「嗯,这花和小姑姑一样漂亮,嗯,把它摘下来给小姑姑戴上,一定会很好看,对对,对,把它摘下来给小姑姑戴戴看。」阿呆说做就做,也不看看中间那几根刺,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把花摘了下来。但却被划了几道浅浅的伤痕,红红的。
李洁听着阿呆想要把花摘下来的话,忙想制止:「阿呆,不用了,小姑姑远远看就行了,阿…阿呆…」李洁还来不及叫停阿呆,阿呆已经把花给摘了下来了。
「阿呆,你真是傻,傻蛋。痛吗?!」李洁有些心疼地责斥着阿呆,却不见一丝丝的怒气。
阿呆听着小姑姑的训话,傻乎乎地说:「不痛,小姑姑,真的不痛。呵呵,小姑姑,给…你把花戴上,一定好好看的。」阿呆一个劲喊着,要小姑姑戴上刚刚摘下的花朵。
「傻瓜,傻阿呆,小姑姑…不用戴了,你呀…真是傻,都不怕刺痛。」「不嘛…小姑姑,你要戴…小姑姑,我要你戴嘛…小姑姑,戴嘛戴嘛…小姑姑戴嘛…」阿呆的娇劲一上来,那也是谁也挡不了的。任谁也不想扭了这样娇憨的傻大个,那副撒娇的神情,让人感到一种不忍,觉得如果拒绝了,好像自己会犯某种不可饶恕的罪一样。
「好好好,好了,小姑姑戴给阿呆看,小姑姑戴戴,小姑姑现在戴戴好吧。
小姑姑真是拿你没辙。」李洁知道此时,对于阿呆来说,顺从他是让他感觉到一种幸福的时刻,所有的人都不忍在这种的情况下,不让阿呆满意的。因为这样的他,让人觉得是那么的可爱,纯朴和自然,自然涌起一种怜爱。
「喏,小姑姑,给你戴。」说着,阿呆把手里的鲜花递给小姑姑。
李洁拿过阿呆手里的花,有些难为情地,别在自己的发上。缓缓把手放下。
「哦!小姑姑,你好好看,好好看喔!像花一样好漂亮,好水!」阿呆看着戴上鲜花的小姑姑,不由赞叹不已,并且用上了他的最高级别、形容漂亮的字眼「水」!
「阿呆不乖,阿呆笑小姑姑。」李洁心头泛起一种难言的情绪,小女人样地说着阿呆。
「真的,小姑姑,你真的好漂亮!戴上花,你水好多了,比所有的花还好看喱!」阿呆以为小姑姑,不相信自己的话,忙不停地申诉自己的正确主张。
听着阿呆、这个傻侄儿再次肯定的回话,李洁心里既是欢喜、愉悦,又是一种哀怨,涌起一种十分复杂的思绪。自己知道阿呆这个傻侄儿,虽说是傻,但对于美的东西,却有着比正常人,还要得敏锐的感觉,家里的摆设,经过阿呆不起眼的搬弄,让人勐地觉得是那么的美,而且对于一些东西,阿呆有着不可思议的想法,又有一股牛劲,让大家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先敷衍一下。可一看之下,又无疑觉得是最好的方法。渐渐地大家都知道,阿呆对美很有想法,甚至一些摆设还叫阿呆去摆弄,更绝的是,每次阿呆都不让人失望,有时还让人吃了一惊。
或许这是老天,觉得对他的不公的补偿罢。
所以,李洁一听阿呆赞美自己的话,知道出之阿呆的口,自己绝对是错不了的,是个美人儿,而且,阿呆是个傻呆的人,不会说假话,无疑中,自己的相貌确实是骄傲的。所以在自己的心中,不由有种欣喜、欢快。
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是最美的,得到别人的肯定。可是,这又如何呢?没有人喜欢自己、没有哪个公子哥们到门上来提亲,也没有听到哪个公子哥们赞美自己,除了傻傻的阿呆之外。要是…要是……李洁没来由的,在心里升起一个奇怪地念头:要是…要是阿呆是,别的公子哥们有多好啊!要是…要是阿呆是,喜欢自己的公子哥们那该多好呀!他说这样的话赞美自己,有个这样的公子哥们,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让自己喜欢的话,那有多好啊!
阿呆、阿呆,李洁不由抬头望向阿呆,看着那张脸,除非别人说破,否则谁也不肯相信,这样俊的一个人,竟会是个痴呆的人。望着阿呆那张英俊的傻脸,李洁不由入了神、失了神,整个思绪飞了起来。
「小姑姑,快看那边。看小姑姑,那边好多好多的蝴蝶。它们在飞耶。好多好多,好好看喔!」阿呆突然望向西边,那里许多蝴蝶,正在自由自在地飞着。
李洁神游的思绪,经阿呆这样一叫,醒了过来,朝着阿呆的手指头看去,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蝴蝶飞舞着,很惹人爱。她知道最快乐的时间就要来临了。到现在来后山这么多次,只有几次的时光碰到了蝴蝶,而每次碰到蝴蝶,都是他们俩最为快乐的时候。他们可以忘情地追着蝴蝶跑,绊倒了会打翻滚,甚至两个人碰倒了,搂着一起打滚儿;累了就躺在树阴下,望着蓝蓝的天空,数着树上的树叶子,细细说说追蝴蝶时发生的事,有时俩人也会傻傻、不知为什么的,一起笑了起来。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的她总是最为快乐的。以前父母陪在身边时,没有这样快乐,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但到了这里,却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会去想,亲近大自然,只觉得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李洁眼睛看着阿呆,在那边追扑蝴蝶,心里不断地回忆着,以往和阿呆一起的美好时光,脚下忍不住,双手抓起裙摆,碎步小跑着也向蝴蝶跑去。
刹时间,一片绿野的山间空地上,不时传来姑侄俩愉快的笑声。那笑声在这样空旷美丽的野地里,显得那么的清脆悦耳。
…………老天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因为它不会对你客气的,想翻脸就翻。这不,阿呆与李洁也没有得罪它,但它一样对他们不客气,说变就变了。是嫉妒他们愉悦的笑声,还是老天看他俩的感情,如此之融洽和谐,是不是也动心了呢?
反正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碧千里,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间下起了不小的阵雨来。事先没有预兆的、这场雨,让欢乐中的姑侄俩,不谛泼了一阵冷水。阿呆和李洁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淋湿了。
「啊!!!怎么下雨了呀!」李洁赶紧回头,抓起裙摆直往家里方向跑去,才迈开几步,突然回过头来唤阿呆:「快跑回家,阿呆,下雨了,不要给淋生病了。快点跑回家里去。」阿呆并没有显得那么的慌张,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遇过几次了。
「小姑姑,我们不用跑回家里去的,小姑姑,我知道那边有个山洞,里面干干的,我碰到雨都到那儿去躲雨的。」阿呆说着,没有听李洁的话,转身向山那边跑去。
等李洁听到阿呆的声音,回过头再望时,阿呆已经跑了一段距离了。李洁见阿呆不但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向那边跑,不禁有些生气又担心的转身,也跟在阿呆的后面跑去。好在阿呆并没有跑得太快,自己还看得到阿呆的身影。
「阿呆,你等等小姑姑,不要跑太快,别给摔了。阿呆……」阿呆听着小姑姑的话,放慢了速度,但依旧朝着山洞。
上次一个人,忘记到洞里先弄干衣服,湿湿的跑回去,结果给娘骂了,这次如果也这样回去,娘一定也会骂的。说什么也不能湿湿的回去,阿呆在心里想着。
李洁看到阿呆放慢了速度,不由一喜,想跑快一点,说不定追上了阿呆,可以把他给拉回去。跑着跑着,突然看到自己的裙子,早已湿透了,紧紧地粘在身上,望了望上身,也一样都被雨给淋湿了,贴身的衣物也若隐若现的。
要是这样回去的话,被人看到好多狼狈呀。
李洁脑海转着,转着,下了一个决定。先跟阿呆去山洞里避避雨再说,要是这样回去的话,太尴尬了;倒不如和阿呆先去山洞,之后再想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总之,心里下了决定,一定不能就这样湿湿的回去。
这样想着想着,李洁决定和阿呆先到洞里躲雨,等雨停了再回去。
一个不小心,脚踩在一个小坑里,给轻扭了一下,隐隐的有点抽痛;幸好不会太痛,还能走路。忙望向前方,怕万一不见了阿呆可不好办。
只见阿呆在前面四十米处,转了个弯,急得李洁不住的叫喊:「阿呆,等等小姑姑,等等……」阿呆听了后,回头在转角处大声告诉小姑姑:「小姑姑,转…转过弯,前面就看…看得…到了。」跑了一段路,阿呆有点气喘了。
看小姑姑跑得那样辛苦,便停在转角的地方,等小姑姑。
李洁看到阿呆在转角处等着她,心里不由一阵高兴。总算没有白疼他。加快脚步一口气跑到阿呆的面前。
阿呆看小姑姑跑到自己的面前,反转身子抬腿向洞口跑去了。
李洁气喘吁吁的,还来不及同阿呆说话,便见这个傻侄儿又转身跑了。好在洞口已经看得到了,也不怕找不到阿呆,不知他在哪里了。只是心里有些失望,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可一想,他终是个傻傻的人,自己又哪能对他要求太多呢?
眼看前面就是山洞了,阿呆好像在洞口的地方等着自己,不用那么赶了。李洁心里这样想,也不慌不忙的提起脚步。
只听见阿呆在那里喊着:「小姑姑,我说有山洞,没有骗你的。真的有山洞的呀。」阿呆站在洞口,对小姑姑说,想证明自己真的知道这个山洞的,没有骗小姑姑。
确实,这个山洞比起回家的路,确实近了许多。李洁望着前面的山洞,心里想着。她倒不怀疑阿呆对他说的话:阿呆从来都不骗人的。或许就是叫他骗,也不知道怎么骗吧。傻的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到了洞口时,阿呆指着洞口一块平石上的苔藓,对李洁说:「小姑姑,那儿滑,不要踩在那上面了。上次,上次我踩在上面给摔了一跤,屁股好好痛哦!」阿呆有些怕怕的提醒小姑姑。
还好,要不是阿呆提醒自己,还真是要踩在上面走进去呢。听着阿呆对她的提醒,李洁把刚才对阿呆的一丝怨气,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洁跟随着阿呆,走进了山洞里。里面还真的挺可以的,李洁看了看山洞。
心里想,虽然外面在下着雨,但由于洞的位置比较高,里面挺干燥的,不失为一个躲雨的好地方。
「阿呆,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洞的?」李洁好奇的问。
凭阿呆,李洁很难想像这是阿呆找到的。
「小姑姑,那是我追小兔子才发现的。」阿呆不无高兴的炫着。这洞,要不是小姑姑,我、我才不让人知道呢。我还铺了多多的干草,玩困了,我来这里睡下,谁也找不着,谁都找不到我。
阿呆边说边往洞里走。李洁也随后跟着。
到了里洞,阿呆对小姑姑说:「小姑姑,你在那边,那边草好多,好软,我最喜欢在那边坐了,屁股软软的坐着,好舒服的。小姑姑,那边就给你坐了,我在这边就好了,小姑姑。」李洁听着阿呆对他的关心,心里感激不已。阿呆这个傻侄儿,傻虽傻,但还很可爱的,知道让我好,总算不太傻,没有白护着他。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情绪,在心底深处,好像有种喜欢这样为自己着想的感觉,只是自己也不明了。
李洁知道傻如阿呆,说出来的话,绝对是十足十真的,因为像这样的痴人并不会说话,更不会想讨人的欢心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心底的真话,没有一丝掺假的。
这样任思绪乱飞着,抬起头,却见阿呆正在脱身上的湿衣服。
李洁吓了一跳,高声叫:「阿呆,你干嘛?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呀?」阿呆也给小姑姑大声问话,吓了一下,愣愣的回答:「小、小姑姑,我把身上的湿、湿衣服给脱下来呀?要不,穿在身上会被冻哈气的(哈啾),会感冒的,那会给娘骂的。上次、上次我就给娘骂了,还两天不准我出来玩呢?又给我喝苦苦的药!娘告诉我,要是再给雨打湿了,就要找没雨的地方,把衣服脱下来,把水拧干了,莫让冻感冒了。娘还教了我好久呢。衣服是这样拧干了,娘还把衣服弄湿让我拧了好几次,我学会了,娘还说阿呆聪明呢!你看,小姑姑,看阿呆拧衣服!」阿呆说着说着,把娘教了拧衣服的历史,都搬了出来,还把娘哄他的话,当成了夸他的!一边还要向李洁炫耀,边说边做起来了。
李洁不禁暗自为自己的心慌叫屈。自己是怎么了,阿呆是个什么都不会多想的呆人,自己怎么老犯毛病呢?真该死,太羞人了。嘴里无半点意识地嗯了一下,表示回答了阿呆的话。
阿呆看着小姑姑,觉得不点儿怪,可又说不出来。想起湿湿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呢,忙着脱下自己的衣服。刚才动手,想起小姑姑也跟自己一样,衣服也被淋湿了呀。
嗯…也叫小姑姑把衣服脱下来拧干:「小姑姑,你的衣服也湿了呀,你不脱下来拧干它吗?会感冒的。小姑姑,你也脱下来吧。小姑姑。!」「不不…不用了,小姑姑身子不会冷,不脱了。阿呆脱就好了,阿呆脱,小姑姑不用了。」李洁一听,自己要是和阿呆一样,脱下湿衣服,不是什么都给看了吗?
慌得脱口而出。
虽说阿呆是个傻人,但自己一个大姑娘家,总要一点矜持,不能跟阿呆一个傻样,再说,让自己在人面前显露身子,也怪害羞的,羞死人了。所以慌不择口就说了出来。
阿呆不再管小姑姑了,必竟他只是一个傻人,不会想太多,不知道怎样关心人。反正按他自己的想法,很简单的,想就做,不想,自己就不做,要不就闹闹。听了小姑姑的话,阿呆也没有多想,依旧脱他的衣服。
只一会儿,就只剩下一条四角底裤了。忙把自己的衣服拧干来,拿到早已准备好了的、闲置在洞里的树枝上晾开。
李洁看着阿呆别扭的脱衣服、拧衣服、但又神情认真的动作,想笑又不忍笑出声,到了最后,不禁为阿呆憨直,又让人说不清,同情或可爱,或是佩服的行为触动,反而认真观看起来。
这样的人,这个傻侄子,要是不傻那有多好呀!心里不由泛起这样的想法。
认真看着阿呆的每个动作,李洁觉得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呆呆的动作里,透出的是一种倔强、一种李洁也想,但却做不出的勇敢。
李洁不由自主注视着,阿呆的每个肌肉的活动,看着阿呆宽大的背影,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可靠。
阿呆晾好了衣服,走向李洁。
这回李洁没有刚才那样的紧张和不自在,但一样也忍不住问阿呆:「阿呆,你干嘛呢?」「小姑姑,好冷啊,你那背风。以前我常常在你那等衣服干的。」阿呆边走边说。
「小姑姑,你衣服跟阿呆一样湿了,不会冷吗?感冒的话娘要骂人的。」阿呆用自己度着小姑姑,还傻傻地替李洁着想呢?
傻人就是傻人,他就不想想自己多大了,长得都比我高了一个头了。我一个姑娘家,能和你一个大小伙一样光露身子吗?这不羞死人了嘛。李洁想着,阿呆已经走到跟前来了,站在自己的面前。这地方虽说背风,可也不大,容两人刚刚好。自己这样面对阿呆,感到一阵的不自然,讪讪的。李洁觉得尴尬,走离了背风处,避开了阿呆。
阿呆觉得一阵澹澹的幽香,柔柔扑鼻而来,却发现小姑姑走了出去,奇怪的问:「小姑姑,你怎么了?」「没有,小姑姑想在外面站站。」李洁有些惭愧地说着慌,掩饰着自己离开阿呆的真正原因。她可从来没有骗来阿呆的。
「外面有风,你不冷吗?」阿呆刚说完,迎面一阵风直扑而来。
李洁刚想回答:「不……哈啾、啾…」打了一个冷颤,拖了很久,还很大声。阿呆再怎样的白痴,也知道小姑姑受凉了。一伸手把小姑姑拖到自己的跟前,只觉得澹澹的香风,又回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头。阿呆知道这样的香味,娘有,姨娘有,嫂嫂也有,现在小姑姑也有的,只是都不大一样。
李洁被阿呆一拉,扯到了他跟前,脸上顿时热辣辣的,好像有什么在烧一样。这个傻瓜,他怎么知道自己,原本就是要避开他的呀。怎么把自己拉回来了呢。
「阿呆,放开小姑姑的手,小姑姑到那边去站。快放开,听小姑姑的话,阿呆乖乖的,听话喔。」用力想要挣脱阿呆拿着自己的手,却反而好像贴阿呆更近了,怎么也挣不脱开来。
阿呆手抓着小姑姑的手,感觉得到小姑姑身子微微的颤抖,知道小姑姑冷了,放开手,自己跑出外面去,边对小姑姑说:「小姑姑,你在那站,阿呆到外面站好了,阿呆不冷,小姑姑身子衣服都湿了,小姑姑会冷,让阿呆在外面,小姑姑在那好了。」李洁没有回阿呆的话,她想阿呆说的,或许是对的,他的身子干了,也没有湿衣服,比较不会冷吧。再说,自己也真的是很冷,身子刚才被风一吹,起了好大一层鸡皮疙瘩,努力只让自己轻轻的抖动。于是,便也就任由阿呆在外面站了。
心中对阿呆的这种关怀,却有一种感激、幸福。
刹那间只觉得阿呆真是一个体贴的人。
可是没多久,她就知道自己刚刚错了,只见阿呆在外面走来走去的,还时不时的跳上跳下的。她知道那是阿呆不自觉地,用活动来保持身体的暖和。
心中对阿呆涌起一种爱,一种酸楚:「阿呆,你来小姑姑这里吧,在外面冷,到小姑姑这边来。」阿呆也是冷得不行了,正靠活动身子来取暖,突然听到小姑姑的召唤,马上跑了过去:「嗯…好……」李洁被阿呆带来的风一吹,打了一个寒颤,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阿呆一时还停不下来,抖动着身体。煽动的风,让本来就冷得硬挨的李洁,颤抖不已,接连打了几个喷鼻:「哈啾……哈啾…啾……」阿呆停下身子:「小姑姑,你受冷了,不把衣服脱下,会感冒,娘会骂人的。小姑姑,小姑姑。」「不用、不用,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哈啾…,过一会就没事了。」李洁忙不停地说不用。
却一连又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哈啾哈啾、哈…啾……」「小姑姑,你要把衣服脱下来,要不真的会感冒的,上次、上次阿呆就是这样感冒的,阿呆那时也没有脱下衣服,就感冒了,小姑姑,你一定要脱下湿湿的衣服的,要不真的感冒的,娘、娘会骂人的。」阿呆看小姑姑接连不断地打喷鼻,跟自己感冒那时一样,急急地告诉小姑姑。
「不、不不、、不用,小姑姑不会感…哈…冒……啾……」「不,你不脱衣服就会,一定会的,我知道的。小姑姑,你快脱下,一定要脱下的…」阿呆急着插话。
「我、我…不用,不会的…」李洁有些急了,他知道阿呆的傻劲一上来的话,谁也说不通的。
「哈啾……」「小姑姑,你把衣服脱下来,」阿呆看小姑姑不断颤抖,只是说话。
「小姑姑,你不脱我帮你脱下…」说着阿呆就要动手。
「我…好,阿呆…阿…我脱下,小姑姑脱下,小姑姑自己脱,你让小姑姑自己脱…自己脱。」李洁看阿呆真的要动手,帮自己脱衣服,一急把什么顾虑都忘了,慌不择口地答应下来。
要是让阿呆为自己脱衣服,那就…就……太……阿呆一听小姑姑已经答应了,也没有动手,但却催促着:「那你快点,小姑姑,要不就感冒了。要快点嘛。」李洁刚才一慌,答应了阿呆,脱下湿透的衣服,这时后悔来不及了,虽然自己也早就想的,但对着这样一个男人气息的阿呆,自己终究感到羞涩:「好好,小姑姑会脱下的。」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转过身子,告诉自己:阿呆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的,什么也不会,不用怕。这样安慰着自己,脱衣服的动作不嫌慢了些。至于自己究竟怕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怕什么呢?阿呆是个傻子,又是自己的侄儿,有什么好怕的,怕什么?李洁一个一个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扣。
刚刚把上身的所有衣扣解开,刚要把身上粘着身子的中衣脱下来,阿呆看了好久,小姑姑都没有解下一件衣服,有些急又不耐地,用手从肩把中衣往下一拉,想帮小姑姑脱下衣服。
李洁没想到阿呆会拉衣服,顺势一带,褪下了中衣,身子也给阿呆板了过来。顿时,雪白的肌肤为洞增色不少,整个恍然一亮。
李洁刚想说说阿呆:「阿呆你……」却看见阿呆,两眼盯着自己的身子,脸上不由泛起一阵红潮,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把头低了下去,却瞧见了阿呆四角裤中央的隆起,身子不由一麻,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东西。整个脸不由更红了,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身子紧绷了起来。
耳边传来了阿呆的话:「小姑姑,你真水!真香!」原来,阿呆一拉下小姑姑的衣服,眼睛一亮,小姑姑整个肌肤,让阿呆一愣:光嫩、雪白的肌肤上面,泛着一种亮光,已经湿透了的水色肚兜,差不多全透明了,几乎贴着身子,两个浑圆的乳房(在阿呆的想法只叫奶子)突突的胀起,像是要突围而出,中间两点粉红的乳头,显得最为特别,细细的柳腰,红红的带子,下面的素裙粘着腿腰,里面粉红的窄窄亵裤,也一清二白。扑面而来的处子幽香,也因为没有衣服的阻挡,全部发酵出来,直钻阿呆的脑门,让阿呆脱口而赞。
听着阿呆的赞美,李洁浑身感到不自在,连耳根燥红起来。浑不知该干什么。
阿呆看小姑姑突然停下了,忙催促:「小姑姑,你怎么了?还有裙子和上面的衣服没有脱下呢?小姑姑、小姑姑?」「没,没什么,我,我有点凉了。」李洁一时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掩饰自己的失常,找了个烂理由来搪塞阿呆。她知道随便什么理由,阿呆都会相信的。阿呆本就是一个容易相信人的人。
一经阿呆的提醒,李洁知道自己的裙子,还没有解下来就停止了,所以准备把裙子脱了就好了。她本没有准备把自己的肚兜也脱下来,虽说阿呆傻傻的,但如果把身体都裸露了出来,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再说自己作为一个长辈,也不能这样不知廉耻,在一个晚辈面前露出自己身子,特别是一个长大,已经成人的晚辈,那有多荒唐、多淫秽呀。
李洁轻轻的解开裙子的扣子,慢慢地把粘身的裙子褪下来。整个粉白的美腿,没有了遮掩的累赘,完全呈现出来。粉红色的小亵裤,包裹着隆起的小突丘,把个丰满的臀部,浓缩在它窄窄的范围当中,显出了少女的性感,里面还余下一些水珠,更增添了一份妩媚,一份诱惑。
可惜,这些我们的阿呆,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关心小姑姑,有没有把衣服脱下来,会不会感冒了而已。
他怕挨娘的骂,虽说娘很疼他,但骂人(与其说骂人,但不如说是在博阿呆的同情)也是蛮可怜的。他不想娘痛哭零泣、可怜地骂他。
李洁突然想起自己,正站在阿呆的正面,这样面对他不是羞死了?
慌得她想转过身子去,背对阿呆。
没想到一错脚,欲转过身子,刚才扭伤的脚,突然痛疼袭来,一时受力不住,一个不稳身体向外倒向干草。
阿呆看着小姑姑,突然间站不稳,就要倒向外面,忙抽双手要把小姑姑拉住,双手从背嵴搂住小姑姑,却不想慢了一步,从背嵴滑过前胸,掠过乳房边上,轻轻刮了一下,没有抓住身体却把肚兜抓到了,反而扯掉了肚兜,身子也被小姑姑一带,顺势扑向李洁。
李洁还没有来得及想,两个乳房被阿呆轻轻地一刮,被电触般颤了一下,身子一阵酥麻,不料阿呆已经跟着压了下来。
她知道阿呆想要帮自己,却没想到也被自己带倒下来,这个意外谁也想不到,来得这样的突然,来不及细想,阿呆的双手,刚好压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被他一按,不由自主的「啊」一声。
阿呆的整个身子,已经伏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了。
一刹那间,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只余下阿呆在惊慌中脱手而出的肚兜,在空中慢慢地飘落下来,恰巧盖在李洁的面上。
李洁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开腔说话,刚好肚兜盖在自己的面上,急中生智,头一偏,眼睛一闭,装晕过去,什么也不用说了。
阿呆一倒下,就感觉好像掉到一个轻绵绵的东西里,一定下来,才知道是握着小姑姑的奶子。便从奶子上划过,撑起身子坐在小姑姑的旁边。
李洁虽然装晕过去,没法开口说话,但从乳房上面,传来阿呆手指划过的一种舒服,却不能装感觉不出,这种奇怪地感觉,让李洁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口中不觉暗哼了一下。
全身又是一阵麻麻的,浑身无力。
阿呆看小姑姑摔下之后,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忙出声问道:「小姑姑,小姑姑,你怎么了,没事吧?小姑姑,小姑姑…」李洁决定装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自己的尴尬,自己不用面对现实问题,才不用害羞。所以没有回答阿呆的话,也没有挪过一下身子,就只想让阿呆以为自己晕过去了。
阿呆看到小姑姑没有出声,便双手按上小姑姑的身上摇晃,无巧的,刚好按上了小姑姑两个奶子上:「小姑姑,你醒醒呀,小姑姑,醒醒,小姑姑,小姑姑,你醒醒啊。」阿呆不停地摇晃着李洁。
李洁这下惨了,阿呆的双手,不停地摇晃自己的双峰,身子没来由的,又一阵轻颤,却又让阿呆不停的摇晃,就像是在推拿她的乳房,根本就是这样,可自己装晕过去了,又不能出声叫他停下来。
渐渐从乳房那里,传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慢慢地扩散到全身每一处。苦的是自己已经装晕过去了,不能够出声制止,只好任由这种舒服泛滥,四处流动。
阿呆看小姑姑没有什么反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会又推又挤的,作弄两个乳房,摇动得更厉害一些,要把小姑姑弄醒过来。没想到李洁存心让自己晕过去,说什么也不动一下,装晕到底。
阿呆一慌,忙用手去探小姑姑的鼻头,他以前看过许多人摔倒之后,都去探一探鼻子,好像说有气儿出来就不会有事,是睡着了。
一探,热热的有气唿出来,阿呆知道只是小姑姑睡着了,没有事。便静静地看小姑姑睡觉的样子。
李洁感觉阿呆探了自己的鼻子之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不禁为自己装晕,成功的计策感到欣喜。对阿呆这样的痴人,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才会有效的。
口中轻轻唿出一口轻气,整个身子也由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
可没过一会儿,身体又有了阿呆的触摸了。
原来阿呆一静下来,看小姑姑睡觉的模样,觉得小姑姑整个身子好水喱。
以前都没有看过,真的很水很水,两个雪白的玉峰高高挺立,丰满厚实坚挺,两个粉红的花蕾,突出傲人的姿态,阿呆听姨娘告诉过它叫乳头,小时候娘就是用这东西喂大阿呆的,可他觉得难记,倒像是,姨娘常常带来给他吃的葡萄,所以阿呆管它叫葡萄;细嫩的肌肤一触即滑,又是那么的细腻;细柳的小蛮腰上,一个浅浅的肚脐洞;隆起的桃源洞上,托着一打粉红的亵裤,包着浑圆的美臀,密不透风;整具身子微微闪着一层亮光……(真是性感,太性感了)小姑姑、娘、姨娘、嫂嫂的身子怎么都不一样,她们的奶子也是不太一样的,上面的小葡萄颜色也是不相同的,嫂嫂的和小姑姑的差不多,娘和姨娘的差不多,真是奇怪,她们身子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闻闻看看怎么样。
阿呆把鼻子凑上李洁的身上去嗅,唿出的气息给李洁一阵骚痒,一种莫名的舒服。她告诉自己,不断的提醒自己,你已经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不清楚,什么……阿呆用鼻子嗅、吸摄着小姑姑身上的香味,不断地用它跟娘、姨娘、嫂嫂之间作一个比较,双手却去挑逗,惹起自己兴趣的粉红色的小葡萄,轻轻地揉、捏、抚摸,不自觉地用上了从姨娘学到的「打架」技巧,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吸小姑姑的身体。
阵阵的麻痒从身上流传,李洁不由叫苦不迭。身上感觉骚痒入骨,偏偏自己已经装过去,不能动手制止,出声叫停,那种酥麻、又舒服的全新感觉,令人坐立难安,又令全身愉悦和骚动不己。这种痒之入骨,无法制止的奇怪折磨,几乎让李洁忍不住要哼出声音了,但却刻意按下。她不知这种奇怪的举动,引发的奇怪感觉,什么时候阿呆会让它停下来,但自己觉得已经很难忍受得住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阿呆并没有刻意这样子做,他只是一种习惯而已,这只是他和姨娘打架时,养成的习惯罢了。他也常常用在嫂嫂的身上,但嫂嫂并没有说不好,反而夸阿呆真行、真聪明。
傻呆的阿呆,以为这样子做,对谁都会高兴的,只是把这种做法,当做一种表现他「行」「聪明」的行动而已。只是苦了李洁这个待闺姑娘了。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阿呆按着姨娘教给他的法子,双手由轻轻的搓、揉乳头渐渐加大力度,下移目标,揉捏浑圆细腻的奶子,不时用手掠划到腹部,然后迅速回归大本营;嘴巴也没有闲着,从腹下慢慢舔向玉峰,用鼻子边吸着处子幽香,边喷出一股男子气息。
李洁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彷佛有什么从骨子里出来了,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慢慢地从里面漫了出来。特别是从自己胸部两个圣地,和阿呆嘴巴接触的每一处肌肤,一种新奇的快感不断积累、扩散,越来越汹涌,那种愉悦越来越是难耐了。
阿呆的嘴巴攀上了一座玉峰,另一只手磨娑着,摸向腰际,转向臀部进攻,由轻渐重地抓、按、搓起丰满的臀肉。
李洁整个身体都被攻了下来,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阿呆在自己身上随意肆啖,每一处肌肤传出的性感,让李洁轻轻偷哼了一声,却又马上停住。
心里清楚地感觉,阿呆正欲脱下自己仅存的一条小亵裤,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连发出一点声音也无能为力,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身体,从阿呆更容易脱下,自己的最后一件衣物。
明明知道这样不可以,明明清楚的感觉这样不对,明明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作一个动作,令阿呆停止这样的动作,可自己就没有这样做,偏偏没有这样做。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了?
嗯…李洁又轻轻的哼了一声,专心的阿呆并没有发现。
真好,这种感觉真好,嗯,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我、我怎么了,我怎么想这些呢?
我该叫阿呆停下的呀?
我怎么了我?我???
李洁脑中不断的交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人神不断的交战,心跳跳得厉害。
阿呆把小姑姑的亵裤除下,只见:新蒸出笼的馒头,中央裂开一条迷人的缝隙,粉红粉红的,四周几根柔软的杂草,零散的四下分布,杂乱无章,却增添一种美雅,水迹未干的桃源幽路,和亵裤余下的几滴水珠,把个小山丘点缀得更为诱人,让人一时汹涌澎湃,气血冲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霸王硬上弓。
阿呆素手探幽径,手指轻轻缓缓掠过桃源,指尖触掠嫩肉。李洁全身轻轻一颤,神智不由一清。
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那是多大的罪孽呀?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多淫贱!不能这样,不能和阿呆这样的,不能,不行,不能这样!……「嗯……」李洁假装自己刚刚苏醒过来,轻扭了一下身子。
「我怎么了阿呆?阿呆,你…你干什么?阿呆你在干什么?」她拿掉盖在头上的肚兜,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惊讶的叫出声:「阿呆你干什么呀?我是小姑姑,你干什么?…」阿呆发现小姑姑的身子动了一下,口中嗯了一下,抬头一看,小姑姑的脸红红的:「小姑姑,你好水!好好看耶!真水!」说完又埋头苦干起来。
虽然耳边传来了,小姑姑听来惊讶的声音,但阿呆不以为然。
李洁没料到她醒来后,出声的结果是这样,一点牵制的作用都没有。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地方:阿呆是个痴人,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去对待他的呀。
她试图挽回最初的错误:「阿呆,你不能、不能这样做的。阿呆,听话,听小姑姑的话,你不能这样做的,乖乖乖、阿呆乖乖。听小姑姑说,你不能这样对小姑姑的,你…嗯…你不能这样做的…嗯……你不能这样……」阿呆并没有听小姑姑,努力地逗弄桃源幽径,抓、撑、划、挑,竭尽所能的,继续他的一切动作。
身体感觉到的舒服,让李洁不时的打断了说话。她觉得说话对阿呆来讲,已经没有一点用处了,只有制止了,用手去制止阿呆,这样让自己越来越软弱的动作。
阿呆听着小姑姑,发出了和嫂嫂打架时一样的声音,一回想,整个身子也顿时热了起来,下身勐然一胀,热血溢满了整根肉棒,把四角裤撑起了一片天,浑身血液加速流转。
李洁的这种无意的声音,挑起了阿呆的性感,身体的欲望,迅速被点燃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有力,特别是那只在洞口偷袭的手,进行不定点突破:有时拔弄杂草;有时扣挖山泉;有时轻撩大腿的根部;有时掠过菊穴……新奇的刺激,不断的挑动李洁的性感,煽动她的欲望。
李洁越来越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口中开始微微哼出声音了,阵阵的挑拨,勾起了李洁深藏的每一个性感细胞,偏偏脑子里,却是清楚认识到这么做是不可以的,却又好想享受多一会。
这种既想又怕的心理,放纵了阿呆。
阿呆弯过身体,开始把头移向小姑姑的大腿根部,侵略小姑姑最为隐密的性感地带。
感觉到阿呆舌头带来的,更为强烈的快感,李洁决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应该马上制止这种行为,马上!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太淫贱了,不行这样继续了!
李洁伸出手,去抵挡阿呆正在舞动的舌头,以及帮凶的手指,制止这让自己骚动的一切行为。
阿呆抓住小姑姑伸出来制止的手,拉引到自己热胀着的下身,放在沸腾、硬绷着跳动的鸡巴上。
李洁刚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勐然触到一个火热的棒棍上,硬梆梆的,可以感触到脉博的跳动,透着一种力量,诱惑着她,令她好奇的轻轻一握,眼睛不由也瞄向自己的手,只见自己手握着的,是阿呆四角裤里的男根。
刚刚只是小小隆起的地方,现在竟然已经撑得这样高了,而且火热着,还不停的跳动。自己的手竟然会握住阿呆的男根?
李洁突然之间,全身泛起一阵的潮红,脸是更是火烫得厉害,眼睛欲看还拒的,不时偷瞄着阿呆四角裤包着的肉棒,不由又轻轻握了一下。
阿呆觉得小姑姑的手,轻轻的握了自己的鸡巴两下,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用手也把自己的四角裤脱了下来。
李洁感觉到阿呆的手,由自己的身上撤了回去,自己手握着的男根,有了动静,转过头把眼睛朝那看去。
只见阿呆脱下了他的四角裤,完全露出了自己奇怪的男根。
一根直直的,有点黝黑的肉棒,紧紧的贴住肚皮,底下的根部,长着许多又黑又密又浓的阴毛,自己的比起阿呆来,可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下面吊着一个皱皮的肉袋,好像装着两个圆圆的东西。
可李洁没有回过意来,阿呆已经用手牵小姑姑的手,去握住自己胀得有些难受的鸡巴,并让小姑姑的手,上下不停地动起来,自己把一只手重新攀上玉女峰,另一只手开始挖扣幽洞,开采泉水,把头埋在小姑姑的胸部,用嘴轻咬另一个小葡萄。
李洁不由自主地,按阿呆的意思,上下滑动自己握着男根的手,明确的感受到男子跳动着的力量。全身由于阿呆的另一波进攻,把刚刚的热情全部迸发了出来,把身子微微侧靠向阿呆这一边,另一只手也攀上了阿呆的背嵴,不由自主的抚摸。
阿呆看到小姑姑,不但没有刚刚那样,要自己不要不行,而且开始像嫂嫂和自己打架那样抚摸起来,心中感到一阵高兴,更加卖力的展开全套技巧服务。
李洁越来越享受阿呆的每个动作,那让自己从来没有发现的快乐,正迅速的散开来,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惹人的幽洞也开始流出了香汁,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只觉得全身都变得酥软了,脑子越来越是迷煳,只是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是败坏道德风尚的,自己和阿呆会成为罪人的,但又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份特别的舒服,想尝试一下男女之间的情事。
阿呆觉得小姑姑,再也没有拒绝自己的一切动作,嘴里还哼着和姨娘、嫂嫂一样的呻吟,熟悉实战经验的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把自己的鸡巴,放进那个有水的洞里面了。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做,自己下面胀得很难受的鸡巴肉棒,才可以变得舒服,最后很快乐很过瘾地,射出白色的尿尿来。
李洁感觉到手里握着的东西,越来越不安分,温度也渐渐升高起来,很是烫人,手里传来的脉博,也变快了许多。
而且,阿呆已经侧移着身体,向自己的下身靠去。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自己一定变成了罪人,这样的行为,会让自己很淫贱,如果让人知道了,自己一定无脸在这世上活的,而且还会让自己的哥哥为自己蒙羞,抬不起头来。
可是有谁会像阿呆这样对待自己呢?
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还没有人来家里提亲,难道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了吗?
啊…嗯……这样的感觉多好呀,这种感觉多妙!
为什么身体越来越愉快起来了呢?
这就是男女之间美妙的情事吗?
就是这样的吗?
哼…啊……这有多好多美!
阿呆…阿呆是个傻子,他一定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什么,虽然他傻傻的,可是,傻傻的不正好掩饰自己的行为?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况且阿呆很好说话,很守信,自己交代他不能说的话,他一定也不会说出去的。
况且这个地方,只有阿呆一个人知道,…喔…好舒服…啊……况且大雨天的,有谁会到这种地方来呢?没人来的,一定没有人来这种地方,…啊…身体真的很难受,很难忍,很舒服呀……没有人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偷偷试一下,为什么要拒绝这么舒服的感觉,这么新奇的刺激感受?只要这一次,偷偷的试一下就可以了,只一次,让自己享受一下人生大事,为什么不可以呢?没人知道这样的事情,自己偷偷试试……还没有等李洁下定决心,阿呆已经开始进一步的行动。他的身子,已经移到李洁的下身去了,火热坚硬的肉棒,也从李洁的手中抽了出去,跪在小姑姑的前面,双手撑着地面,压在小姑姑的身上,准备着最后一击。
李洁稍微抬起头一看,阿呆下身正挺着一根粗大的家伙,在对准自己的幽洞,不由一急:「阿呆…阿呆……不行……不能……不…不能……我是小姑姑,不能这样做的……阿…阿阿呆……」「小姑姑…我我……我下面好胀好胀,小姑姑…我……好难受……我要……要……」「不行……不不…不要……」李洁用手去抵挡,阿呆将要进行的攻击,然而动作显得那么的无力,嘴里说出的话也含煳不清:「喔……不…行…不能的……阿…阿呆…不……」「我要…我要…小姑姑……我…我要嘛……我要…我好难受…好胀…好难受……我想要…我想要…我要……」「不…不……啊……不行…呀…你不能…阿呆……」李洁发觉自己无能为力,根本没有办法制止阿呆的每个动作,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想要这样。我自己已经努力了,我不能制止阿呆,我已经努力了,是我敌不过阿呆的,我敌不过的…我…我我……李洁知道自己说的话,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但她只能这样想,只有这样想,自己才能减轻自己的罪孽感,她现在需要的,就是找个理由原谅自己心底的欲望。
阿呆觉得鸡巴好热,胀得好难受,硬得自己好不舒服。没有回答小姑姑话,他闷头一味地,只想把家伙放进小姑姑的洞里,好让自己舒服。
终于要面对这一切了。
李洁心里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甚至带着伦理的淫秽感,充满矛盾的闭上了双眼:「小姑姑让你放……让你放……记得要轻轻的……阿呆……要对小姑姑……轻轻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
阿呆听着小姑姑羞声细语的首肯,用手把小姑姑的双腿,向两旁撑开一些,把自己的下身,紧紧的靠向小姑姑的幽洞,整个身子,也慢慢向下俯压了下去。
久经训练的阿呆,并没有一下子,就把那支肉棒直接插进去,他用怒胀着的龟头,磨挲小姑姑几根疏少的阴毛,半掩着、有些撑开,露着一条可爱小肉痕的花蕊外沿。
李洁只觉得,下身神秘的羞耻地带,有一根透着热气的男棒,正试图侵袭自己的神圣领地,带着性感的刺激,却在不停地逗弄着自己,觉得自己下面微微麻痒,渐渐有些变得难耐,又有一种像尿尿一样的感觉,慢慢流了出来。
高挺的双峰,两只魔爪攀缠,一条蛇一样灵活的舌头,舔吸自己的耳根,慢慢移到了自己的玉峰。
全身泛起的舒服、麻痒,令自己放在阿呆背上的小手,也不停的抚摸。
阿呆慢慢地,开始把自己的家伙,挺向小姑姑的深处。
李洁感觉到下身一根火热、坚硬的男根,挤进自己最为羞耻的地方来了,突出的龟头,刮着自己温柔的肉壁,性感的舒服,令她不由轻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蠕动,让她感觉到下身的热胀,有些痛。
「痛……阿呆…小姑姑下面痛……轻…轻点儿…慢慢地…轻轻…轻点……」阿呆听着小姑姑底下轻语,体惜地放慢了动作,在里面小旋了一个圈。
「喔……喔…」强烈的酥麻,让李洁不由轻叫了一下,每一处被阿呆触到的嫩肉,舒服感觉都直冲脑门。
一听小姑姑叫了,阿呆把自己的身体,缓缓压向下面,李洁感觉自己下面,有一种慢慢裂开的痛疼,火热的肉棒,烫得桃源洞火辣辣的痛,阵阵的脉博跳动,感觉比手里握着时,更加的清晰。
阿呆觉得烫人的鸡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敏感的马眼一阵激荡,整个身子不由一沈,直抵花蕊的底部。
「啊……痛…痛……阿呆……小姑姑痛……疼……」李洁感到下身一阵撕裂,双手紧紧环抱阿呆,却又马上一推。
虽没有完全推开,阿呆压在身上的身子,却也让阴茎抽出了一半,让下身的裂胀、痛疼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李洁心里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再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是个少妇,一个没有夫家的少妇。
心底不由涌起一阵的酸楚。
李洁马上用手抓起身旁的肚兜,塞在屁股下面。
她要保存自己的初次,唯一的落红。
阿呆看着小姑姑皱起眉头,傻呆的脑壳好似一亮,感觉到小姑姑的不舒服,好像是自己害的,他轻轻地,用双手抚弄小姑姑的玉峰,低下头不住地,舔着小姑姑的每寸肌肤,却并没有立即再把鸡巴插入。
李洁感觉到阿呆对自己的温柔,不禁对傻痴的他,多了一份怜爱。觉得自己既然已然答应,已经成了阿呆的人,就应该让阿呆感受到快乐,就应该让阿呆满足。
轻轻按了按阿呆的屁股,李洁柔声对阿呆说:「阿呆,小姑姑不痛了,你动吧。小姑姑不痛了。」李洁感觉阿呆好像和自己有一种默契,自己还没有完全表达,阿呆已经慢慢轻缓地、小心挺抽着那只男根,虽然下身依然那样的痛疼,但自己好像感受到阿呆对自己的温柔。李洁轻咬着嘴唇,忍住下身火热的裂痛,没有哼出声了,怕影响了阿呆。
慢慢地,李洁感受在痛疼里,有一种酥酥的感觉,桃源圣地没有刚刚那样撕痛,洞口正流出初次的见红。
阿呆就像是懂得李洁的感觉一样,开始加大力气抽插,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些。这让李洁觉得,在痛疼之余,酥酥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而且泛起了一种骚痒、莫名的舒服快感,迅速涌向了全身,直传脑门。这种感觉,比刚刚阿呆的抚摸,是那么的相似,却又清晰强烈了许多许多。
李洁轻咬着嘴唇,这次却是忍着身体舒服、羞耻的哼声,不想叫出来羞死了。
阿呆看着小姑姑那种欲叫还休的神情,顿时明白,小姑姑已经感觉舒服了,开始加重力度、速度抽插。
李洁感觉身体的性感越来越强烈,整个身子也开始扭转,开始迎合阿呆的抽顶,整个身体感觉越来越轻了。
嘴里再也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哼…嗯…喔……嗯…啊…………喔……」阿呆听着小姑姑嘴里的叫床声,自己也变得愈加的兴奋,开足马力的上下挺冲。
「喔……哪……啊……啊……好舒服…喔……真好……啊……」阿呆每一下冲击,都带给李洁快感的刺激,一次次的叫出声来,双手围在阿呆的背后四下抓摸,身子不停地扭摆。
阿呆觉得腰有些酸,便直起身子,抬起小姑姑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腿,跪进小姑姑的下方,抱起小姑姑的身体,坐立在自己的腰腿上。
李洁只觉得全身酥麻,软软的、轻轻的一点劲都没有,任由阿呆摆布,很自然地双手环抱阿呆的背上,双腿夹着阿呆的腰部。
耳边听到了阿呆的话:「小姑姑…你动……你用力的动……小姑姑…你动动……你用力动动……」李洁感到阿呆粗喘着的热气,喷在耳沿,麻麻痒痒的,身体不由随着阿呆的说话,动了起来。
「啊…啊……喔…啊……好……好……喔……嗯……阿呆…阿……真好……真…真…啊……真舒服……喔…喔……」肉棒在小姑姑的阴户里,紧紧的被包裹着,那样肉紧的感觉,比和嫂嫂一起时更紧了些,却也舒服更多些。阿呆一边迎合小姑姑的摆动,一边用姨娘教给他的方法,边玩弄小姑姑的乳房,边喘息。
李洁全身紧密地和阿呆连在一起,感受着打娘胎以来,所没有的新奇舒服,享着男女渔水之欢,神秘羞耻的地带,和高挺的双峰,传来的阵阵快感,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满嘴胡言乱语起来:「喔……啊……阿呆…你真…真……啊…真好……喔……啊…好舒服……好好……啊……嗯…哼……喔……喔……啊啊……小姑姑……要…要……和你……啊…喔……你好……和…要你好……啊喔……」突然,李洁觉得自己下面的地方,传出了一阵的尿意。
「啊……阿呆……放下……喔……小姑姑……放下……我要…啊……喔啊……小姑…姑…要尿了……要……啊…喔……」一股水从花蕊中心底部……流了出来,李洁整个人疲软了下来,整个身子紧紧靠在阿呆的怀里,死死抱住,长长叫了一声:「啊……喔…………」身子瘫软在阿呆的胸膛……李洁媚眼望着额头流着汗的阿呆:「阿呆,你真好。」声音懒懒的,轻柔妩媚,洋溢着一种满足、一种幸福。把头伏在阿呆的胸前,双手轻轻抚摸,划着阿呆的肌肤。
「小姑姑,我还没尿,我还要,我要,我还要,」阿呆挺着坚硬的鸡巴,停留在小姑姑的温柔港口,并没有完全发泄。
下身依然感受得到,阿呆坚挺的男根,李洁也知道,阿呆还有强壮的力量,听了后,知道阿呆还没有满足,还要自己的身体,不无性感、柔顺、妩媚的「嗯……」了一声,整个身子交由阿呆摆布。
………………当李洁第三次由飘飘欲仙的神游里,回神过来时,发现阿呆抱住自己,坐在他的腰腿上,明显感觉到阿呆的男根,已经软了下来了。李洁真想就这样被阿呆抱着,永远这样和阿呆在一起待着,但心疼阿呆会腿酸,温柔的从阿呆的腿上滑了下来。
看着带给自己无比快乐,带给自己强烈刺激的男根,软软地从自己神秘的羞耻洞里滑了出来,李洁身心感到一种莫名的充实感受,脸上感到有些火烫。没想到自己会和阿呆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竟会和傻傻的侄子交欢,做那羞耻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看着从自己洞口,缓缓流出的红白溷合物,李洁心头有一种难言的感受。自己的初次交给了和自己最好傻侄了,自己已经成了阿呆的女人了,可这却不能对别人说。想起阿呆带给自己的欢乐,自己又觉得幸福无比。李洁拿起底下已经湿透、粘上红白溷合物的肚兜,温柔的搓擦干净阿呆的肉棒,再拭净自己的下阴。
却见阿呆双眼盯着自己的身体,傻傻的说着:「小姑姑,好好舒服,阿呆好好高兴。」双手玩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李洁脸上一阵火辣,感觉有些羞人,想着阿呆迷恋自己的身体,满足自己的身体,洋溢一种做为他女人的幸福。
「嗯,小姑姑也好高兴,也好舒服。」说着,李洁收起肚兜,把整个身子伏在阿呆的怀里,和阿呆一起轻轻躺向柔软的干草。
把身子伏在阿呆胸膛,手指挑划着阿呆的肌肤:「阿呆。」「嗯。」「今天小姑姑和你在这里做的事情,你不能告诉别人哦。」「嗯,阿呆知道,阿呆和小姑姑打架的事情,阿呆绝不告诉别人。」「打架?」李洁一愣。
「对,阿呆刚刚跟小姑妈打架。」「嗯,对,打架。」李洁会意过来,知道阿呆说的是刚刚男女之间的房事。
「阿呆,你喜不喜欢和小姑姑打架?」「喜欢、喜欢。阿呆喜欢和小姑姑打架。」「嗯,小姑姑也喜欢和阿呆打架。那你得答应小姑姑,小姑姑和你打架的事,你绝不能告诉别人哦。要不,小姑姑不喜欢你,不和你打架了。知道吗?」「知道,阿呆爱跟小姑姑打架,阿呆答应小姑姑,阿呆不告诉别人。」「嗯。阿呆真乖,真听话。连你爹你娘都不能说哦,知道吗?」「嗯,阿呆知道,阿呆谁也不说。」「阿呆真听话。」「小姑姑,你的奶子好好玩。」「嗯,那你就玩吧。小姑姑让你玩。」「……」「……」说着说着,累了的两人赤裸着身子,互相搂抱着,都沈沈的睡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老天似乎也在作美,灿烂的阳光,照耀着雨后的土地,给洞里带来了一股热气。
睡罢睡罢,就让他们俩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一会吧。
让他们美美的睡上一觉!
只是从此以后,阿呆三天两头的,会去找小姑姑玩,在李洁的闺房一待就是半天。仔细听听,似乎里面传出吱吱的声响。
有一肚子火无处宣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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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为看了一下导读之后
发觉似乎有令我振奋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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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快点踹共十楼也给我出来
由衷感谢楼主辛苦无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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