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世界,东西方两大阵营对峙。东方集团的霸主是某索联。该索联是超级大国,面积七千万平方公里,人口一万余亿,拥有数量巨大的卫星国,其中包括很多东德国家。这些东德国家,各国的面积比索联更大,人口也比索联更多,出于信仰,也由于索联军力强大,这些大国成为索联的大卫星国。
西方阵营的重要大国,某一资本主义西德国家,地面面积达七十万平方公里,极其发达,建成多层立体国土,地面国土是多层国土中的一层。
在西方阵营还有一个大国法国。在那里,两大阵营的特工展开了激烈的明争暗斗。
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索联驻法国大使馆一等秘书阿列克谢。弗拉索夫就要回国了。弗拉索夫今年四十七岁,中等身材,身体极为强壮。他光头,相貌强悍,穿着做工精致的法国灰色呢质风衣。
他的妻子也陪同他一起回国。弗拉索夫的妻子其实是他的母亲,名叫太姬羊娜,一亿三千余万岁,看上去五十四岁,金色毛发,长得很美,肤色雪白,身形苗条。她穿着深色大衣,里面是短裙,肉色裤袜细高跟鞋,鞋跟很高很细,使得她的秀足几乎直立。虽然上了年纪,但这个索联女人仍很有风韵。
在索联,人们的文化素质很高,母子结婚是一种很高境界的婚姻,比一般婚姻更为高贵。
进了豪华的机场大厅之后,弗拉索夫对妻子说:「你先去办理登机手续,我去买点东西。」弗拉索夫其实是索联克格勃特务人员,因为上级觉得他的思想倾向有问题,故而调他回国。弗拉索夫早就发现,在他的身后,一直有两个克格勃特工在跟踪他。
他去小卖部买了东西,售货员是位漂亮的法国妇人。他深深地看了这个法国美人一眼,拿了东西,回身朝楼下走去。
当他走到机场保安处门口,突然调头,冲进了保安处。
在后面跟踪的两个特务措手不及,忙给索联大使馆打电话。
弗拉索夫向保安处的法国警察说明了自己的身份,说明要向法国当局投诚。
很快,法国情报局长贝尔东就亲自来到机场。
索联大使馆的人员也来到机场。
在机场的一间办公室里,大使对着弗拉索夫用俄语吼道:「弗拉索夫同志!
我请你再考虑一下你的决定!你这是对党对祖国的背叛!」旁边的法国特工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提醒他们:「先生们,请说法语。」飞往莫斯科的飞机已经起飞了,弗拉索夫的妻子太姬羊娜当然没有走成,此刻她就在索联大使的身边。太姬羊娜性情温顺,多少年来,一个又一个儿子成为她的丈夫。她生下弗拉索夫,在他二十四岁时成为他的妻子,一直是夫唱妇随。
万没想到今天丈夫来了这么一出。
太姬羊娜本来就很白。此刻更是面色苍白,她颤抖着声音用法语说:「阿列克谢,你真的决定了?我们的两个孩子还在俄国。」弗拉索夫也用法语低沉地说:
「太姬羊娜,妮娜和她弟弟都是成年人了,来吧,和我一起留下来吧。」太姬羊娜摇着头:「不,不,扔下他们,我不放心。」做母亲的到底心软。
最终,太姬羊娜坐下一班飞机回莫斯科去了。弗拉索夫则随法国情报局长贝尔东来到了情报局。
其实,这是克格勃演的一出苦肉计,弗拉索夫假装叛逃,企图将西方情报部门搞乱。这是他的克格勃上级的指令,连大使都被蒙在鼓里,善良的太姬羊娜就更不知情了。她含着泪水,离别了共同走过二十几年婚姻生活的丈夫,她想,这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丈夫了。
弗拉索夫投靠西方后,向法国情报部门提供了大量假情报,结果西德的一批高级将领遭到怀疑。克格勃打入英国情报机关的大特务费尔比趁机暗杀了一个又一个受到怀疑的西德将军,造成自杀的假象,以此清除那些北约在西德的高级情报人员和军事将领。一时间,西方情报界人心惶惶。
不过西方情报界也不是吃素的。弗拉索夫把戏玩多了,最终还是被揭穿了,而且由于他的暴露,潜伏了三十年的克格勃大特务费尔比也暴露了。老狐狸费尔比抢在英国军情六处逮捕他之前,抢先一步逃到了索联。
一直在西方情报机关控制之下的弗拉索夫当然无处可逃,俯首就擒。本来西方当局要判处他死刑,但后来又改变了主意。他们决定,用弗拉索夫交换被索联人击落的西方飞行员。
秋天的一个傍晚,在东柏林和西柏林之间的一座桥的两端,前法国情报局长贝尔东等人和弗拉索夫站在桥的西端;在桥的东端,则是东德的军人和索联克格勃人员,还有西方的飞行员。
双方举手示意,交换开始。弗拉索夫最后向西看了一眼,回过头,缓缓向着东方走去。
交换仪式结束了,贝尔东完成了最后一项任务,由于弗拉索夫事件,他被撤职了,而且被勒令提前退休,彻底退出了情报界。
弗拉索夫一回到东方,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在诸东德之一的某东德国家接受了上级的嘉奖之后,对上级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马上回家见到我的妻子。」他立即被用专机送回了莫斯科。
再说,太姬羊娜回到家后,虽然她的家庭没有受到明显的歧视,但是,或多或少她感到了压力,索联是个军力强大但生活用品贫乏的国家。索联人文化素质很高,但大部分人过着比较朴素的生活。只有少数特权阶层,才有权享用高档消费品。弗拉索夫作为克格勃人员,他的家庭过着比一般人家好得多的生活。
弗拉索夫叛逃后,太姬羊娜一家的特殊供应取消了,她必须象大家一样去排队购买那些生活必需品。日子一天天艰难起来。这个风姿绰约的贵妇人,也得为日常的花销采购操心了。
一天,太姬羊娜在市场上排了好半天队,才买回来一些可口的进口食品。她筋疲力尽回到家里,已经是中午了。
十八岁的儿子安得烈就要从工厂回来了,太姬羊娜想给儿子做一顿可口的午餐,但煤气供应不足,她打了半天火,就是打不着。看着冰冷的厨房,太姬羊娜想起以前的好日子,落下了眼泪。
太姬羊娜没有心情再做饭了,她回到卧室,脱了高跟鞋,躺到床上,伤心地哭了。太姬羊娜是个温顺娇弱的妇人,以前一直是丈夫在呵护她,现在,丈夫跑了,生活的严酷打击使得她有些承受不了了。
门响了,莫斯科第二十铁道车辆厂的青年徒工安得烈回来了。
父亲叛逃后,这个热情的青年变得沉默寡言了。同事们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真的怕去工厂,只要一下班,哪也不去,就往家跑。
安得烈一进门,就听见母亲的嘤嘤啜泣声,他来到母亲的卧室,见母亲正躺在床上,伤心哭泣。
心情灰暗的安得烈不知怎么安慰母亲才好,他坐在母亲身边,呆呆地望着母亲,想起将来的生活,安得烈感到一阵绝望。
绝望的安得烈,看着母亲穿着丝袜的美腿秀足,心里竟痒了起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需要发泄一下以减轻烦恼的。
安得烈在潜意识里,一直对母亲有性的欲念,但一直没有发作出来。这时,安得烈开始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父亲不就是母亲的儿子吗?如果父亲死了,母亲不是也可以嫁给我吗?反正父亲不会再回来了,我能不能提前享用母亲呢?而且家里的这一切都是父亲造成的,享用他的妻子,也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啊。
安得烈胡思乱想着,同时,沉重的压力,对未来的恐惧,使得他的思想扭曲了,他什么也不想了,他需要发泄。
安得烈道:「亲爱的妈妈,你累了,不要哭了,我来给你捏捏脚吧。」说着,他捉住了妈妈的精美袜莲,慢慢捏着。太姬羊娜木然地看着儿子,没有反抗。
太姬羊娜的脚长得很是秀美白皙,穿着从法国带回来的肉色丝袜(这在索联是高档消费品,需要进口),特别精美。安得烈捏着妈妈柔软的小脚,阳具渐渐硬了。
捏着捏着,安得烈将妈妈的袜莲放在鼻下使劲嗅着:「妈妈的脚真香啊!」一边嗅一边捏。
太姬羊娜的脚很敏感,平时就最怕男人摸,她丈夫弗拉索夫也很迷恋她的秀足。这时,太姬羊娜渐渐感到屄里有些发痒,但她仍然只是看着儿子,轻轻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没有挣扎,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家庭的灾难使得她丧失了任何勇气,只是木然地接受生活给她带来的一切。或者,她在灾难性的压力下也想发泄一下吧。
见妈妈没有反抗,安得烈的胆子大了起来。太姬羊娜穿着套装短裙肉色裤袜。
安得烈大胆地把手伸到妈妈的裙子下面,把妈妈穿在裤袜外面的小三角裤慢慢扒了下来。
安得烈将手伸入妈妈裙底,探入裤袜内一摸,摸到了妈妈的大丛金色阴毛。
这时,太姬羊娜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不,不……」安得烈坚决地揪住妈妈的阴毛,太姬羊娜没有挣脱,于是也没有再继续扭动。平息了妈妈轻微的反抗,安得烈把头伸入妈妈短裙里,将她的裤袜褪到美丽的大腿上,大口撕咬妈妈的大丛金色阴毛,然后开始贪婪地舔起妈妈的屄眼来了。
刚才太姬羊娜被儿子玩弄她的小脚时,就忍不住流了些淫水出来,此时她屄眼被儿子舔,她痒得不行,淫水越流越多。
安得烈吃了漂亮老娘的淫水,阳具越来越大。
他将头退出妈妈的短裙,索性将妈妈的短裙扒了下来。于是,太姬羊娜下身就只穿了一付肉色裤袜,还脱到了大腿上,分外性感。
安得烈将妈妈的两条美腿掀起来,将头伸在裤袜的裆下,再度细舔母亲的屄眼。
太姬羊娜无奈地想:大女儿妮娜常在外面,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只有这个儿子了,儿子也够可怜的,就让他满足一下吧。唉,就算母子俩苦中作乐吧。她无奈地叹息着,任凭儿子舔她的屄眼,痒得不停地轻声呻吟。
安得烈的阳具越来越大,他立起身,脱了裤子,手持粗大的阳具,顶在妈妈柔软的屄上慢慢蹭着。正躺在床上的太姬羊娜突然觉得不应该这样,急忙想往后退,但她双腿被儿子掀起,退后不方便。安得烈见妈妈有挣扎的意思,于是,不由分说,手持阳具,坚决地捅入了妈妈的屄眼。
安得烈的阳具得父亲遗传,嗅了妈妈的丝袜后,非常粗大,而且非常坚硬。
太姬羊娜被这么根大家伙顶入,顿时酥软下来,再也无力反抗了。
安得烈非常勇勐,大阳具顶入妈妈屄里,随即迅速连连冲击,狠捣妈妈的子宫。太姬羊娜受不了如此勇勐的冲击,心想,安得烈和他爸爸一样勇勐啊,不由叫了起来:「唉哟……唉哟……安……安得烈……轻点……轻点啊……妈妈受不了啊……哎呀……哎呀……」安得烈听见妈妈的呻吟,越发勇勐,越战越勇。
太姬羊娜自从在巴黎机场和丈夫分别后,再未有过性生活,苦闷了许久,现在被儿子狠插,她的性欲被激发出来了。她忍不住扒开自己的上衣,揉摸起自己的大乳来。
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漂亮老妇太姬羊娜,身高1米67,大乳细腰肥臀美腿秀足,她站立时,两只大乳长及美丽大腿,弗拉索夫称呼她为大奶羊。此时,她躺在床上,两只大乳摊在身子两侧。太姬羊娜扯起自己一只大乳,轻而易举将那如红樱桃般的大乳头含在自己嘴里,自己吮吸起来。
看着妈妈五十多岁般的很漂亮的雪白的脸,看着妈妈吮吸她自己奶头的性感动作,安得烈觉得刺激极了!
他要好好玩玩妈妈。于是,他从妈妈屄里拔出阳具,下了床,又把妈妈也拖下了床。他让妈妈弯下腰,扶着床,噘着屁股站在床前。
他手持粗大的阳具,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屄眼。粗大的阳具又长又大又硬,硬硬地插入妈妈柔软的屄眼,一直顶到妈妈的子宫口。
太姬羊娜噢噢地叫着,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安得烈扶着妈妈的肥白屁股,往妈妈屄里连连勐捅。太姬羊娜的子宫被连连刺戳。她又疼又痒,连声叫唤:「……嗷……嗷……受不了了呀……安得烈……妈妈……受不了啦……轻一点……轻一点……嗷…嗷……吃……吃不消呀……」太姬羊娜的两只大乳几乎垂到了地板上,随着她被撞击的频率而不停地晃动着。
安得烈捅得越勐,那两只大乳就晃动得越厉害。太姬羊娜的实际年龄虽然很大,而她的生理年龄是五十多岁,她雪白的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不是很老,仍很漂亮。
阴部的疼痛使得她的面部表情痛苦,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太姬羊娜的金色阴毛又多又密。如果有一个下流胚蹲在她们母子旁边,从一个下流的角度,向太姬羊娜雪白的屁股那里看过去的话,就可以看到,太姬羊娜正在被她儿子插入的屄眼下面,在她的胯下,有大丛的卷曲柔软的金色阴毛从她两条美丽的大腿之间伸出。
年轻的安得烈,满头蓬乱的金发,虽然瘦削,却相貌英挺,被这样的男子蹂躏,太姬羊娜心里是愿意的。但儿子的阳具太粗大,给她造成了很大痛苦。太姬羊娜就在这愉悦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中不停地叫唤着。
突然,太姬羊娜象一条母狗般叫了起来:「快…快…安得烈快……快插……插我……」安得烈见状,知道妈妈被自己插得快到高潮了,便问:「还要我快吗,不是妈妈已经受不了了吗?「太姬羊娜叫唤着:」受不了也要快……快插……插死我吧……」她似乎为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请求而羞愧,接着叫道:「……快……插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呀……嗷……嗷……」安得烈从未见过自己高贵的母亲如此淫贱,如同一条母狗。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兽性,他也发作起来,如公狗般怪叫着,对母亲的屄眼发起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太姬羊娜嚎叫着达到了高潮。
深受母亲淫态刺激的安得烈,再也憋不住了,大股大股的精液,狂飙突进,直射入母亲的子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