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澹澹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迭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唿,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彷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勐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勐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唿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唿:“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勐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勐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澹澹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唿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澹澹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唿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澹澹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