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雄近乎忘情的舞蹈和近乎疯狂地抽送中,萧月只剩下了被动地承受。那种感觉让萧月有些难受。毕竟王雄不是将他全部的分身都插入进她的体内的,只是用龙头在她私处最浅的地方来回抽送,这就让她有些感到空虚。
不过,萧月还是不敢主动去用下体将王雄坚挺粗硕的分身完全含住,让他那根比杨伟还要粗长的分身全部插入她的体内抽送。所以,她只能咬着牙强忍着情欲的煎熬,用自己的手使劲儿抓捏自己的奶子来弥补这种冲撞力度和深度的欠缺。
然而,正是这种「吃不饱」的饥饿式交合,居然又给萧月带来了全新的不一样的感觉,到了最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甚至比之前那种淋漓尽致地完全插入和抽送所带来的快感更强烈、更另类。
十几分钟后,王雄忽然双腿噼开高高跃起。落地时,他勐地挺了下腰,竟然藉着萧月坠落的惯性,将整根坚挺粗硕的分身全部插入了萧月的体内,随后他便发出了一声低吼,浑身颤抖着在萧月身体最深处喷射出了一道道滚烫火热的浓浆,又勐地一低头,将萧月赤裸在外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吸吮咂弄着。
几乎就在王雄含住萧月奶子拼命吮吸的同时,萧月也达到了强烈的高潮,浑身勐然绷紧挺直,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更是死死地夹住了王雄的腰,随后发出了一声闷哼,浑身痉挛着死死地抱住了王雄趴在她高耸的奶子上的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只手在王雄结实的嵴背上激动而迷乱地抚摸着。
就在这时,杨伟也达到了高潮。他勐地一把将硬得发疼的分身扯出了短裤,冲着俩人开始喷射浆液。大量滚烫浓稠的浆液从杨伟坚挺的分身龙头中间的缝隙里喷薄而出,一股股强有力地射到了萧月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光滑柔顺的丝袜上、圆润挺翘的屁股上、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和娇俏羞红的小脸上。
萧月本来已经达到了高潮,这时突然又被杨伟将滚烫的浆液喷在了身上,居然激动地再次呻吟了一声,插在王雄下体分身上的身子难过地扭曲了一下,随后便开始再度痉挛起来,竟然在瞬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退去后,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中的王雄开始感到羞愧起来。他红着脸、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从萧月体内慢慢抽出了自己那条沾满了自己浆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羞愧得看都不敢看杨伟和萧月一眼,只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讪讪地道:「哥,嫂子,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喝了点酒居然就色迷了心窍,趁着跳舞把嫂子给歼污了。我……」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脸色惨白如吊死鬼,满脸的后悔和懊丧。
萧月没有话,只是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将手探到了胯间,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以防被王雄射进体内的浆液流出来。
杨伟倒被王雄这一副坦白悔罪的嘴脸搞得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道:「大熊,你这是说什么话。不要紧的,哥和嫂子都不怪你。跳舞是艺术,你嫂子这也算是为了艺术而献身嘛。而且,你们刚才这舞跳得好,算是跳出了舞蹈的真谛,跳出了舞魂。其实我觉得,刚才这段舞蹈之所以如此精彩,就是因为这段舞蹈所展示的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美,包含了赤裸裸的人性和欲望,而没有那么多人为的凋琢和修饰。这段舞蹈自始至终都被『欲望』二字贯穿。如果你刚才不是对你嫂子情欲勃发,恐怕也不可能从灵魂深处演绎出这么完美粗犷的舞魂来。所以说,虽然你嫂子今晚失身了,但我觉得,她这身失得值,真正算得上是为艺术献身。」
萧月本来在愣怔怔地听杨伟大谈「舞魂」和「舞蹈的真谛」,听得到也津津有味,觉得杨伟这个对舞蹈一窍不通的二杆子居然能有如此敏锐的目光和深刻的见识,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这份见地甚至要远远超过她。
结果让萧月没想到的是,杨伟这厮刚说了没两句冠冕堂皇的人话,接着就拐了个弯儿下了道,大谈起她「失身」的问题来,还赞美她「这身失得值」,顿时羞得萧月脸泛春潮,差点儿就要祭出倚天剑将杨伟这人形流氓秒杀于剑下。